就什么都说了。”
“就是论个先来后到,也是你在后。”叶思灼回击。
白听寒一愣,扬眉笑开,“那不一定,第一次见面,甘甜可就说要偷未婚夫的钱养我了。”
甘甜瞪大眼。
叶慕青抬头,轻轻“嗯?”了一声。
甘甜小声安慰他:“没事的……只是开玩笑的,而且你现在也不是了,伤害不到你的。”
“……”叶慕青微笑,“谢谢。”
叶思灼越看其他人,心底越发全是不满。
他攥紧甘甜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你不想跟白听寒走的话,可以跟我走。”
廉肃的手钳住他的肩膀,皮鞋往前,踢了他完好的那只脚,“你这只脚也不想要了吗?”
不止是甘甜,在场其他人都隐约察觉到了廉肃今天的变化。
他像是猝不及防地撕开谦和公子的外皮,舒展自在地露出内里的罗刹真身来。
毫无风度、毫不谦让。
他直勾勾看向甘甜,不错过她每一个细小的表情,语气平和:“我只问你,要不要跟我走。”
若是现场有任何一个心理医生在,哪怕是贺棋,都能看出廉肃此刻是完全失控的,他压抑忍耐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反扑了。
当前最稳妥的方法,是将他带离甘甜,回到能让他熟悉和安心的居所,譬如定山居。
在安全舒心的环境里,他最有可能轻松地能渡过现在这种情绪化的阶段。
在场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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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很多很多心理学的书,久病成医的廉肃自己。
可他不愿意回到没有甘甜的定山居去。
如果以前的定山居能安抚他,是因为那里有她的小猫和她的气味、痕迹。
为什么现在不能待在她本人身边,那不应该是一种更有用的安抚方法吗?怎么会是刺激源。
他看向甘甜,语气放软,“我希望你能跟我待在一起。”
不等甘甜回答,白听寒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掀开风雨的新章节。他看向屏幕上的乱码,表情变得严肃,点击接听。
“喂——”
西门在酒店的高尔夫球场旁边,那边为了给球场腾位置,出行道路狭窄,全靠接驳车接送客人。
西门在一开始的讨论阶段就被贺棋否决,对方没有在这个门接甘华的必要,会加大难度,普通车根本无法通行。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在西门下方的下山口设置了一处观察点。
等确定载着甘华的摩托车路过时,观察点的车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这两天正值假日,马路上除了酒店山庄上下的车,还有到附近营地露营的游人们的车,道路比预计拥堵许多。
不管是设置路卡截停,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式追上去撞车截停,都不可行。
最离谱的是对方开了一辆其貌不扬的人摩托车来接人,甘华还作死地没戴头盔,没有任何安全措施。
没人敢拿人命开玩笑。
贺棋想尽一切方法,都没法在码头前阻止对方。
眼看摩托车停在码头边,接送甘华的人离开,另一批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甘华引路,又警惕地分散开进行登船前的准备。
贺棋沉默两秒,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打给白听寒。
“廉肃呢?”他问。
白听寒问:“任务怎么样?”
“不太好。”
贺棋面无表情地看向排队的甘华,与眼前那艘和“游轮”毫不相干的小船。这种套路他熟悉,大会在接下来的某个小港口换船,驶入公海。
“你告诉他,如果不想看到甘甜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