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她的生活,总觉得这世上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觉得她说没选择的话,是故意惹他怜惜的话术。 但如果真的身不由己呢。那种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身不由己呢。 在被打,在无法逃离的恐惧中,她宁愿宽衣解带,只为了一瞬间的喘息。 这一刻,纪莫年仿佛共情到了她。 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创伤后遗症发病时内心的痛苦,甚至也许打在她身上的鞭子和巴掌,都不抵对火恐惧的万分之一。 纪莫年攥紧了拳头。 他不敢往深了想,理智尚在,可心已乱。 撕裂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