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要么,咱们去靖国神厕拉一泡,或者直接一把火给烧了,泄泄愤?”袁烈提议道。
陈平安轻轻摇头,否定了。
那忒么就一厕所,烧了就烧了,顶多出出气,心里舒服那么一点,可紧接着脚盆鸡会重新盖起来的,意义不大。
那厕所,可是脚盆鸡人的祖宗祠堂。
不痛不痒的报复,总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没什么感觉。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要了脚盆鸡半条命!
“能不能找到脚盆鸡的实验基地,或者找加藤那狗东西的老巢?”
“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上门,当面收拾加藤老狗,随后再离开。”
陈平安想得头疼,干脆不琢磨了,找到人干就完了。
自己要跑,他还能追得上?
“你要问我,脚盆鸡有多少家妓院,我兴许还能蒙个七七八八,你问这,我不清楚。”
袁烈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一样,见陈平安满脸忧愁,拍了拍陈平安肩头,宽慰道:“老陈,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听我一句劝,咱们先去脚盆鸡,别着急制定计划,边走边看,敌人总会有出纰漏的时候,急什么?”
“要我说啊,你应该抓紧时间给自己想一个脚盆鸡的名字,最好再学学日语,什么亚麻跌,一定要好好温习……”
前半句陈平安觉得有道理,后半句袁烈纯粹胡扯。
“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就是咱们大夏国人一听,就知道这个脚盆鸡是自己人。”
陈平安不耻下问,没去过脚盆鸡,心里还挺紧张的。
“简单啊!”
袁烈两根手指头一搓,打了个响指,“梅川酷子,日川钢子,广岛圆子,还有什么苍下有井,这不都是好名字吗?”
“……”
陈平安嘴角猛地抽搐起来。
除了“广岛圆子”之外,死胖子取的名字哪一个跟女人无关?
“你要实在不满意,我还有更好的!”
袁烈声音再起,“日尼贤人!”
“……”
陈平安一闭眼,端起酒杯,一口闷,起身走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冲袁烈道:“回头一块儿去脚盆鸡,你把国内的工作安排一下,就这几天了。”
“老陈,这就走了?没吃菜呢……”
袁烈在后面喊话,可惜,进电梯后,陈平安听不见了,也没心思去听,脑子里飞速转动,盘算着该如何找脚盆鸡的麻烦!
总之,天海二十多万名女同胞,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
“呵呵,这么快就下来了,是肾虚吗?”
令陈平安诧异的是,方才愤然离去的王有容居然没走,一直在车上等着自己,只可惜,王有容对陈平安的态度很不友好。
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