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普陀鹅耳枥的简介,陈默举着手机凑到黄老的近前,开口问道:“黄老,您看,是这个吗?”
黄老瞟了一眼陈默的手机,微微点头道:“恩,就是这一株,也是迄今为止,仅存的那一株。”说着,黄老抬手,指了指简介上面那挂满树枝的果序,继续道:“这果序,就是其中最有药用价值的。但这一株的果序,已经失去了它本身的奇效。正常可用的普陀鹅耳枥果序,是成乳白色。由于土质、气候的改变,如今这仅存的一株,已经演变成了青红色。哎······可惜啦!有太多太多的好药,都消失在了这个世间!”
有多少种草药消失,陈默暂时不怎么关心。既然已经知道,这普陀鹅耳枥对韩老有用,陈默自然要想方设法的将其给搞出来。哪怕这东西已经绝迹,只要有原型在,对于陈默来说,将其复刻而出还真就不一定有难度。
他的想法很简单,无论这个普陀鹅耳枥有没有用,都是一种掩盖的好机会。只要自己利用“翠毫”,将这普陀鹅耳枥给复刻出来,在从中滴入一些墨汁做底,哪怕这味药没有黄老说的那般有效果,陈默都有信心,将韩老从病患中,给解救出来。
心中有了抉择,陈默从手机内,保存下简介内容。收起手机后,对着黄老开口道:“黄老,您不着急离开吧?”
陈默的问话,其实很不礼貌。他与黄老只是第一次见,二者间根本就不认识。这种个人去留的隐私问题,可不是随便就能追问的。黄老也因陈默这失礼的言语,露出了一丝不悦。不过,碍于老友的颜面,黄老也没深究。他摇了摇头,沉声道:“暂时不会离开,我要用针,为这老家伙护一护心脉,尽管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起码也能起到一定的延缓之效!”
刚才出口的问话,陈默就已经察觉出不妥了。但此时,韩老的身体要紧,他也没工夫,给这个黄老赔不是。黄老的话说完,陈默对着黄老鞠了一躬,开口道:“黄老,那请您多费心了。最迟明晚,我一定将普陀鹅耳枥的果序,拿来给您!”说完,陈默就看向韩玲玲,开口道:“我先走,明天我再过来!”
韩玲玲被陈默那突如其来的话,给说的有些发愣。不光是她,就连病床边上坐着的黄老,都看着陈默那离去的背影,久久无语。老人心中纳闷:“这小子是不是疯了?都说普陀鹅耳枥已经等同于灭绝了,他上哪找普陀鹅耳枥的果序去啊!就算这小子跑去摘现有的那一株,可拿回来也没用啊!”
黄老无语的摇了摇头,他看向韩玲玲,开口问道:“小玲啊,这年轻人,是谁啊?”
含泪在眼圈的韩玲玲,对黄老道:“他叫陈默,这几个月,与爷爷时常在公园里谈论画功。我也是听爷爷提起过几次,才知道这个人而已!”
“哦?·······”黄老一听,顿时错愕了一下。老友的脾气,他是知之甚深。能入他法眼、并愿意与之讨论画功的,在全国当中,那可是屈指可数。他不知道刚刚那个扬言,要带普陀鹅耳枥果序来的年轻人,为何会被老友如此特殊的对待。
想不明白其中原由的黄老,只当是老友晚年闲来无趣,打发时间罢了。而对于陈默所说的大话,黄老却不以为然的选择了忽略。别说这世界上没有可能再出现普陀鹅耳枥,即便是真有,他也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能将其得到。
陈默可没心思,去理会老人的看法。取了车子后,直接回到了家中。胡颖月不在家,也正好给了陈默安静作画的空间。
打开书房的门,取出一沓子宣纸,调出手机上普陀鹅耳枥的简介,陈默开始仔细的研究起了这味,已经被誉为灭绝了的奇药。
据简介上的记载,这普陀鹅耳枥的树皮呈灰色或小枝棕色,疏被长柔毛和黄色椭圆形小皮孔,后渐无毛而呈灰色。叶厚纸质,椭圆形至宽椭圆形,长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