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过去的秦虎,瞅瞅大街上此刻已经是行人稀少,街边溜达的几个都成了自己人,秦虎也没啥顾忌了,转头向着商佑兴几个追了过去,却见刚才从北面跟到胡同口的卢成比划手势,让自己停下。 秦虎到了卢成的背后,只听卢成轻声道:“他们住在这里的,是到家了。俺听到他们开门了……” “啊!那商佑兴在这里还有院子?”秦虎探头望去,果然胡同里已经没了人影。 秦虎正要跟进胡同,对面的老蔫从斜巷里显身出来,倒把秦虎吓了一跳,看清是老蔫在比划手势这才放下心来,“老蔫,你藏巷子里看见什么没有?” “正好看到!商佑兴那犊子进了第二个门,几个黑狗进了第三个门,剩下那人是这个第一套院子,临街的。” “好!卢大哥,你和侯明躲进对面巷子口望风,我和老蔫进去瞧瞧。” 秦虎、老蔫轻手轻脚地进了巷子,老蔫在第二处院门旁一个马步弓下了身子,秦虎踩着他肩头展臂就扒住了墙头儿,探出半个头去往院了一张马上缩了回来,果然这里是商佑兴那厮的一处单进的小院,秦虎一眼就见到了那辆洋马车。 秦虎再次悄悄探出头去观瞧,借着正房和西厢房内透过玻璃窗的电灯光,把个四四方方的三合院仔细扫了一遍,很规整的一套院子,北房三间带两侧的耳房,东西两厢带南侧的耳室。 一个女人走动的影子投视在正房窗帘上,西厢里也传出断续的说笑声,显然那里面也不只是那个驾车的随从,而东厢里却是黑着的。 那马车已经卸了套,轿厢在西厢房下,马匹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在墙根儿下吃着草料。秦虎故意挺挺身子弄出点小响动儿,那受惊的马儿立刻咴咴地踢踏起来,秦虎赶紧缩头轻轻跳了下来。 秦虎轻轻摆手,几个人快步跟着他进了对面的斜巷里,秦虎轻声安排道:“那辆洋马车就在院子里面,已经卸了套,院子里有女人,看来商佑兴今晚是在这里住下了。 卢大哥,时间已经晚了,这街上都没啥人了,咱们人多目标大,得赶紧收队,你安排大家回去休息待命,我和老蔫再悄悄摸摸周边的情况,一会儿回去商量行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