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开军饷,这些钱还是太少太少了!”
郑贵堂一拍大腿道:“好!俺给你攒着,就瞅着虎子你能弄出多大局面?”
郑文斗示意樱子把炕桌上的金银收起来,哈哈笑着说起了秦虎在陈家墙山上的题字,去了一趟奉天,他比两个兄弟更加明白秦虎天生就是个做大事的。
樱子在一旁拿着白毛巾把金子擦了个干干净净,小心地包了起来,连那些零散的大洋也一摞摞用红纸重新包好。干着手里的活儿还不时在秦虎脸上瞄上一眼,心中直寻思:“虎子这么年轻,本事老大了先不说,咋比爹爹和几个叔叔看得还长远?话讲的可真是大气!”
秦虎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和郑文斗、老蔫几个一起出门儿几趟,让他对这支队伍有了一定的了解和信心,尽管南北两头的奉军卡子未撤,他也睡的踏踏实实。
在小溪边一番洗漱,就觉得营地里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些变化,刚从奉天回来时,这里只剩下不到四十个弟兄,那时已经在做撤退的准备;现在小溪边东一圈西一伙的足有八九十号,再看身上的打扮儿,大家都换上了秦虎从奉天买来的新鞋袜,绑腿齐整,围腰的布索也全换成了皮带,子弹带斜挎在胸前都鼓鼓的,显是弹药也发了下去,擦枪磨刀的士兵在小溪边排成了一大溜,这分明就是做战前准备的样子?
左右看看,没有瞧见三位当家的,也没老蔫几个的影子,却瞧见樱子在厨房那儿在向自己招手,秦虎跟弟兄们亲热地打着招呼就往厨房走了过去。
“樱子,咋没看见当家的?老蔫他们呢?”
“二叔去了北头,三叔去了南头,奎叔一早就带着人抱着机枪去山上操训了,老蔫他们几个睡的晚,现在还没起。二叔说草河掌那边等你起来让你拿个主意。俺……俺想去镇上买些东西……”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八度,脸上还飞起了一抹红霞。
“你跟当家的说了……”话出口半截儿,秦虎瞧着突然羞赧的长腿大妞豁的就明白了,她要买的恐怕是女人要用的东西,这个在奉天红儿、三婶没顾上说,一帮老爷们儿匆匆来去咋会想的到?
秦虎略带歉意点点头道:“奉天这一趟匆忙了些,红儿和三婶又是新到家里,看病安家的一乱,就把你们女人用的东西给落下了。等当家的回来,我再下山走一遭,他们不反对,我捎上你一起去。”
樱子没想到秦虎转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红着脸低头使劲地在揉面团。秦虎正要悄悄退走,只听樱子小声咕哝道:“你才多大?咋啥都懂?”
这下秦虎可有些囧了,心说老子活的那个年代,卫生巾的广告都烂了大街,漂亮女孩子出门都把布料节省到了极致,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娃?
没等秦虎再接茬儿,樱子便急着改了话题:“你想吃啥?俺给你们做!就是俺可没你当厨的手艺。”
“弟兄们吃啥我就吃啥呗,不能开小灶!你不是想学带兵吗?我跟你说这第一条就是‘官兵一致’”
秦虎往灶膛里添上了两根柴火,就给樱子闲扯起来……
“俺明白,就是主事儿的、跑腿儿的虽然各忙各的,可心里要把跑腿儿的弟兄们当一家人。”
“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可队伍里人少的时候你每个弟兄都能顾得上,一旦队伍变大了,好多士兵你都不认的,那时就要靠纪律和规矩,要把每一个条例都从上到下落实到每一个战士不是一件容易事。”
两个人说说讲讲就到了午饭的当口,老蔫、满囤、石柱、三泰和一众弟兄们都陆续过来帮忙。可营地里弟兄们吃过了午饭,三位当家的却一个也没回来。有了樱子要下山的事情,秦虎不好做主儿,和老蔫一起检查过了大家的武器装备,便让弟兄们聊一聊以前的战斗经历,这样也好让自己更快速地了解这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