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旨意比我的旨意还要厉害,平时大胆都去哪里了?敢偷偷收礼,敢克扣朝廷的钱,如今就几个雷,便把你们吓的如此模样?朱瞻基皱着眉,许久后长出一口气,面带着笑容,笑着退朝,众官员如被释放了一般,欣喜的快步离开大殿,朱瞻基冷哼一声,于谦看着朱瞻基的样子,也是皱着眉。
于谦听说昨日那刘志咏请了百官去酒宴,但唯独没有叫自己,然后今日便发生这么一回事,于谦隐隐觉得这和刘志咏有很大关系。
于谦看了一眼朱瞻基,没有说话,如今百姓还没有受苦,自己没有必要多言,那朝廷和江湖上的事于自己无关,只要百姓还能正常生活便可,于谦自顾自的撸起袖子,抱着肩膀,大摇大摆地离开宫殿。
“去请张松溪道人吧。”朱瞻基脸色变换多次,最终还是叹气说道。
“那张道长之前所说...”老太监看着朱瞻基问道。
朱瞻基皱起眉头,许久后叹了口气说道:“那便依了他吧。”
老太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独留朱瞻基在空荡的宫殿,朱瞻基独自坐着,思绪万千,宫殿安静的可怕,朱瞻基也冷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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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从皇宫飞出,传至一处隐蔽的山里,山里有一间房间,房间住着一个中年人,信鸽落在鸽子笼处,中年人急忙走出,看了一眼信鸽身上的标记,然后把信恭恭敬敬的从信鸽脚上取下,再找出一只信鸽,确定信鸽无误之后,将信绑在信鸽的脚上,将信鸽放飞。
如此反复,最后一只信鸽落在武当山上,张松溪正坐于崖边地面上打坐,门下弟子将信鸽送的信拿来,张松溪盘着腿打开信。
“张道长,京城妖言惑众,望您前来,您所要求之事,便遂您心思。”
张松溪一笑,将信递给门下弟子,弟子将信放到火炉之中。
张松溪继续打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心如止水。
医馆内,慕容清研磨着药材,问青天将药材用药刀切碎。
慕容清开口说道:“青天,我收到爷爷的信了,他让咱们医馆快些开馆,届时会有药王谷的人前来帮助。”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大姐,老爷子还说了些什么,他不会就说让咱们何时开门吧。”
慕容清说道:“爷爷还说让咱们做好准备,说你现在犯愁的事情他帮你解决了,让你准备好住的地方和吃的,他说他一定能让你满意。”
问青天挠了挠头,自己心烦的事,具体指哪一件?问青天笑了笑,慕容老爷子还喜欢打哑谜啊,我倒要看看老爷子要干什么。
慕容清说道:“这几日已经有人来询问咱们医馆何时开门了,而且都是些药王谷曾医治过的病人,不少还是朝廷的官员。”
问青天笑着说道:“药王谷传承这么多辈,救下的人太多了,这倒不足为奇。”
慕容清说道:“还有药王谷曾经的弟子,有一些已经在京城内闯出了名声,也都来咱们医馆看了看。”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莫不是怕被咱们抢了生意?”
慕容清白了问青天一眼说道:“就你这么狭隘,不会的,药王谷世代都教育弟子要治病救人不图名利,我相信药王谷弟子不会有这般想法。”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我相信,大姐说什么,我都信。”
慕容清瞥了问青天一眼,没有说话。
赵筑邶急急忙忙的跑进医馆,看了一眼问青天,想要说话,但是看了看慕容清,又没说的出来。
问青天看赵筑邶一脸急迫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笑着说道:“筑邶,有什么事就说吧。”
赵筑邶看了慕容清一眼,点了点头说道:“青天,刚才接到消息,朱瞻基要请张松溪进京了,估计时间不会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