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撤了几步,见江巧只是吓唬自己,才笑笑回到原来的位置。
江巧脸上带着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笑,问青天打量着,心想着这次没有白白出来一趟,至少江巧开心了,就是自己的耳朵受了无妄之灾,嗯...也不能说是无妄之灾...
江巧拿起问青天给自己的糖葫芦,看了看说道:“小孩,你怎么还喜欢吃这种东西。”
问青天说道:“你才小孩,你不吃还我。”说着就要上去抢。
江巧手一挪,躲开问青天的手说道:“给我了还要拿回去,小孩,幼稚。”
问青天咬牙切齿。
江巧说道:“刚才我看那边有一座桥,陪我过去看看?”江巧商量般的语气说着,却是用手要去抓问青天的耳朵。
“我有拒绝的权力吗?”问青天叹气说道。
“有啊。”江巧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你可以拒绝,但是你的耳朵可能会疼哦。”
问青天额头黑线浮现。
......
江巧和问青天坐在桥旁沿水的堤坝上,俩人坐在一块吃着糖葫芦,问青天是狼吞虎咽快速的消灭糖葫芦,江巧是细嚼慢咽的吃着,江巧一个还没有吃完,问青天已经吃完了一整串,问青天吃完便躺下,问青天本身就是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主,这两日的奔跑训练使得他更加享受躺着的感觉,看着星空,听着小桥流水,不自觉地把身子往上窜了窜。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不会游泳是常事,问青天甚至有些怕水,江巧也是一样,本身不会游泳,但是没有见过南方这小桥流水的模样,心里好奇才选择过来看看,看着水顺着桥洞留下时留下的漩涡,江巧倒觉得和自己家里假山下的泉眼也没什么区别了,只是一个大一个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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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天躺着,只觉得有些难受,自己这算是身处异乡了吧,从来没见过甚至有些抵触的南方,问青天只觉得这里比北地温暖且湿润,此时五月柳叶正吐新芽,嫩绿的芽尖在灯火外设的虚弱光线中时而黑时而绿,问青天就这么盯着树上的一支绿芽,仔细看着它黑变绿再变黑。
“青天,你说我们要去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江巧见问青天发愣,便开口问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师父没和我说过,应该是和这里差不多的吧,比北方暖和点,湿润点。”问青天说道。
“是吗?那也挺好。”江巧说着,眼中的神色却是逐渐黯淡。
问青天侧头去看江巧,见她神色有些落寞,开玩笑般的说道:“咦,糖葫芦你不吃了吗?那就给我吃吧。”
“去你的。”江巧笑着将糖葫芦拿远了些,笑着说道:“我都吃过了,你还要啊?”
问青天笑了笑,继续看树上的枝头,没想到都有了新绿,不自觉地哼唧起一首北地流传很广的小调,江巧听着他哼唧着,她当然也听过,是一首较为欢快的曲子,但是也只是知道,至于词,自己也弄不清楚,像是被问青天的情绪所感染一般,自己也忍不住哼唧起来。
俩人就这么一直哼哼唧唧着,开心的笑着,或许俩人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对方已经是自己的家人了,做这他乡之客,会不自觉地把同乡人当作亲人看待,又是受过同样的苦痛的人,自然而然地当作亲人。
问青天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也躺够了,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江巧也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因为问青天躺在堤坝上,问青天的背后都有了些尘土,江巧帮他拍了拍,问青天笑着打趣江巧,开了个有些大的玩笑,气的江巧差点一把把他推下河去。
俩人笑着往回走,问青天在前,江巧在后,问青天四处打量着,身旁的一个男人撞了一下行人,走几步后,颠了颠手上的钱袋,问青天觉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