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清刚从机场走出来,许光辉就扑上来,直接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张恪清也拍了拍许光辉的后背:“许哥,这次多谢了。”
他知道肯定是许光辉也跟苏立业说了自己的情况,苏立业才会出手帮忙,否则苏立业哪儿有时间关注中安省的人事变动?
许光辉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都是兄弟不必说谢谢么。何况不是帮我,你也遇不上这事儿。”
“再说你这块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我岳父知道你愿意去南河也高兴坏了,向叔叔也很高兴,直说南河捡了天大的便宜。”
确实是他打听到了消息,才会去找岳父,岳父也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援手。
他的会所已经卖掉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产品线扩张的事儿,岳父还特意叮嘱他不要去庐市那边找张恪清,免得林建秋等人警觉。
所以知道张恪清来京城去党校学习,他才赶紧过来跟张恪清见一面。
一想到林建秋知道张恪清去了南河,有苦说不出,他心里就格外的畅快。
周磊在旁边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快走吧,地方我都安排好了,我们给恪清接风。”
这次张恪清遇上麻烦,他也找家里想办法了,可惜他父亲马上也要退二线了,家里的资源只能给自家人,帮不到张恪清。
幸好苏书记出手了,否则张恪清真吃了大亏,哪怕张恪清不会因此怪到他头上,他心里也会有些愧疚。
到了周磊安排的地方,除了周磊和许光辉,还有好几个见过的年轻二代,如今他们都在一起做生意,交集非常深。
“张哥,听说你临走之前,大闹市委常委会,还让省里那两位也都颜面扫地,是不是真的?”
“张哥,作为目前的全国最年轻的副部级干部,你以后要成为大家的标杆了。”
“张哥,你走的时候,听说还有不少百姓在网站留言请你留下呢,是不是真的?”
这几个二代对张恪清在中安省的事儿也很感兴趣,不停的转述着一些道听途说的事儿,想从张恪清口中求证。
还是周磊看到张恪清不想聊这些,直接举起酒杯岔开话题:“哥几个,今天是给恪清接风的,你们虽然都不从政,但一些禁忌也都懂吧?”
“咱们不聊这些,就说一些开心的事儿。”
从小他们家里都教育他们,在外要谨言慎行,尤其是走上仕途之后,更要如此。
因为不知道会因为什么事,被人举报了,从而麻烦缠身,影响了未来。
许光辉也配合着说道:“就是,咱们聊聊生意。恪清在生意上的眼光大家也都清楚,你们要是找个咨询公司问计,没个上百万下不来,还不一定有用,今天可是白嫖的机会,大家都别错过了。”
一顿饭只吃了一个小时,周磊就招呼先散了。
“你们着什么急,恪清接下来三个月都在京城学习,有空大家再聚,赶紧回去把恪清说的那些记下来,让别人抢了先机可别后悔。”
等那几个年轻的二代都离开后,周磊歉意的说道:“恪清,抱歉了,我也没想到这几个小子喝了点酒,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那些事儿不管是不是事实,张恪清都不能说,否则一旦被传出去,不说中安省那两位的报复,上头的大领导听到也会对张恪清不喜,甚至还可能牵连到唐部长、苏书记、孙书记等人。
许光辉在旁边也说道:“周磊兄弟,以后这种聚会还是少叫恪清来参加吧,最好是不叫。他跟咱们不一样,而且马上盯着恪清的人会更多,他一点小错误都可能被放大数倍。”
有些话张恪清不好说,他就替张恪清说了。
张恪清这才开口道:“磊哥,许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