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蛙。
反正也出来了,不打算回教室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特权,本地教育战线的都知道。我又开始尝试各种收起来放出去,大到树木,小到蚂蚁,各种尝试最后得出结论,是空间,只能放死物的空间,有生命的能放不能活。
我心里活泛起来,高考结束暑假我肯定要去京城跑一趟的,得替我爸去京城唐爷爷那走一趟,唐爷爷是七几年下放到我们这的老干部,当年分到我爸所在的建筑施工队劳动,当时他的身份很尴尬,在单位受歧视,所有人都当他是敌人,五十刚出头的人看着跟七十多似的,整个人很颓废,我爸当时刚参加工作,热血青年一枚,骨子里的善良让他对唐爷爷很照顾,这点我随我爸,看不得人受欺负,在那艰苦的岁月里他俩结成了忘年交。直到八零年唐爷爷平反恢复职务才回了京城。
我记得我爸讲唐爷爷临走时正赶上我爸他们一帮打篮球归来一身汗的往澡堂子走,唐爷爷特意站在路边等我爸,没等我爸打招呼就给我爸深深地鞠了一躬。
每每说到这我爸都很动情,说其实他对唐爷爷帮助有限,只是出于对知识分子的尊重,一个读书人,上了岁数也干不了啥活,所以我爸就尽可能的安排他干些轻活,比如在驻地扫地,洒水,给瓦工师傅们刷工具。那时候不敢太近距离接触,只能通过这些微不足道的帮助减轻唐爷爷的负担,平时还要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爸也是在唐爷爷的鼓励下去考的工农兵大学,从而改变了工人的身份。
唐爷爷回去以后才给我爸写信告诉了他的身份,原来唐爷爷是当年的部委高官,还让我爸带着家小去京城投奔他,我爸拒绝了,用我爸的话说,当初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那么大的官哪轮番他一个平头百姓关照,我妈当时还埋怨我爸假清高,不然现在孩子们都是京城户口,考大学也容易,前途一片光明。我当时才小学,很屌的拍着胸脯告诉我爸妈,这有什么,我在哪考大学也不得劲,全国大学您俩随便点,点哪个我考哪个。把我爸妈乐的直揉肚子。
直到我快上高中以后在唐爷爷的一再邀请下我爸才带着我去了趟京城,见了次唐爷爷,从那以后两家来往不断,就算见不了面每年也会互相邮寄东西往来,今年我高考结束铁定是要去一趟的,要不我给唐爷爷带一车(一空间)东北大米吧,嘿嘿,唐爷爷吃不了我就卖了换钱,回来再带些北京特产什么的,一车烤鸭?想着想着眼泪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正想着看到我张叔开着警车从我身边经过。张叔是我爸的老同志,最早都在一个施工队,对!就是和唐爷爷相识的那个建筑施工队。我刚想喊他,车速很快的就跑远了,我正纳闷呢,心神一动,不对,路过的警车里一共五个人,神情严肃,全副武装,有情况,我拔腿就追着警车跑去,警车去的是商场方向,我抄近道一路狂奔,心神始终锁定着警车里的我张叔,他居然一直在我脑海里显现出影像,张叔一路都在打电话,汇报着情况,我凝神感受,张叔正在呼叫增员,说让其他同志马上去商场增员,有歹徒持枪劫持人质。
我脑海里忽然想起来昨晚在烧烤摊遇到的那三个青年,一定是他三个,没错。
商场距离我不到两公里,很快就跑到了,警车斜停在商场门口的广场上,张叔他们几个持枪以警车为掩护严阵以待的对着商场门口,周围摆摊的商贩都被勒令离开疏散,张叔紧张的呼喊还没疏散的群众赶紧离开或者找掩体,我跑了过去到我张叔身边,张叔先是一惊,看是我马上说道:“大平???你怎么来了,赶紧离远点找掩体”我问道:“张叔,啥情况,是不是有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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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严厉的对我吼道;“小孩子跟着掺和什么,这里很危险,歹徒有枪!快走开,听话”
我急忙道:“张叔,是不是三个歹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