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准备走了。
但这难不住赵山河,作为老厨师,如果连块好肉都搞不定,岂不让同行笑话?
何雨柱也清楚赵山河是要去 ** 买肉,推辞不得,只能答应师父先带雨水回去。
不久,何雨柱回到家中,赵山河和大龙已满载而归,买了两斤猪肉、一条大鲤鱼,还有一些野生蘑菇。
“这都是怎么回事?今天又不逢年过节,怎么忽然这么舍得花钱买肉买鱼了?”
马冬梅正准备做晚饭,见到两人如此铺张,有些不明所以。
“你懂什么?今天一定要给雨水好好压压惊。”
赵山河从妻子手中接过围裙,打算亲自下厨做饭。
“压惊?我们的雨水遇到了什么事?谁吓到我们的雨水了?”
马冬梅惊讶地看了看何雨柱,刚才雨水回来后就跑进了三丫的房间一起写作业去了。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大龙走上前,拉着母亲坐下来,将今日的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听罢,马冬梅火冒三丈!
“这个没有脸的阎埠贵!”“他怎么这么招人嫌呢?”
“我们柱子拿到工作名额,就非要给他们家,他们家才满意?”
“不给他们家,阎埠贵就在学校针对我们雨水?”“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立刻枪决!”
马冬梅正义怒火中烧,气得牙关紧咬……
她一直将雨水视为自己的亲生子女般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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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年纪的小孩子,失去母亲,父亲也不知所踪,跟着哥哥相依为命,不但生活上照顾得好,学习上也优秀。
这一切看在马冬梅眼里,让她心中倍加心疼。
这样聪明懂事的好孩子,却被阎埠贵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
让孩子顶着凛冽的寒风罚站,将孩子的试卷撕得粉碎,污蔑孩子考试作弊!呸!
你这家伙!
阎埠贵,你真是不配当父亲!也不配做老师!!马冬梅简直气坏了。
大龙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解释竟然把妈妈气成了这样。他苦口婆心地劝慰,妈妈却不依不饶。
大龙满含求援之意的目光投向师哥。
何雨柱微笑着安慰道:“师娘,您就别生气了。就像我老婆陈雪茹说的,这些破事破坏我们的心情,实在划不来。”
“再说,那个阎埠贵已经被无限期停课,被学校开除也是迟早的事。”
“雨水换了一位温柔善良的语文老师,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师娘,你就不要再为雨水担忧了。”
听了柱子的话,马冬梅脸上僵硬的肌肉总算缓和了一些,挤出了一丝笑容。
“好吧,柱子,师娘听你的。”
“今晚一定要好好安抚一下雨水。”
“当家的,红烧肉可一定得给雨水做一顿。”马冬梅提高声音说道。
她的高嗓门让整座四合院的邻居都听见了。“没问题,红烧肉一定给雨水安排!” 谁知,赵山河的声音比她还要响亮。
大龙急忙捂住脸,替爸爸和妈妈感到尴尬。赵山河亲自下厨,给雨水做了一顿美味的红烧肉。
他心中暗自思索,这个年代还有什么心灵的创伤是红烧肉治不好的呢?一切都结束了!
天还没黑,赵山河家的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
一家子加上何雨柱兄妹,围在桌前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雨水,多吃点儿红烧肉。”
“雨水,我再给你夹一块红烧肉。”“我也夹。”“我也来一块。” 不一会儿,
雨水面前的碗里已堆满了红烧肉。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