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机会,却让何雨柱给了别人,这可让咱们家的光齐怎么办呢?”贰大妈在一旁焦急不已。
刘光齐则静静地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双臂环抱在头间,一句话也不说。
他与何雨柱几乎是同时进入轧钢厂,但人家何雨柱早已经是厂里食堂的大厨,红极一时。
相比之下,他至今依然是一个临时的搬运工。
刘光齐太清楚一个编制名额对他的意义,那不仅是成为正式员工的认可,更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一旦拥有了这些,不仅他个人的职业前景光明,他的女朋友也会迫不及待地想订婚,想要嫁给他。但遗憾的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要泡汤了。
看着大儿子满脸愁容,刘海中心如刀绞。
“光齐,不要灰心,父亲会尽力寻找其他途径来解决问题。”
“你去告诉你的女朋友,你会成为轧钢厂的一名正式工人,这是你父亲的承诺。”
“在轧钢厂,你父亲是少数的六级锻造师之一,说出来的话有一定的分量。”
老刘对待长子如捧明珠般呵护,生怕化在嘴里,怕摔在地上,堪称宠溺到了极限。然而对于刘光齐和刘光福这两兄弟,却未获同样的命运。
这二子与三子成为了父亲刘海中心头的一股泄愤对象。一日,刘光天与刘光福归家,才跨进门槛便察觉家中气息不同寻常,两兄相对望一眼,欲悄然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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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老三,给我过来!”刘海中酒气上涌,凶光炯炯直逼二子,令他们心头一紧。“爸,有何事相询?”
“爸,我们今日确未有过错。”两人尚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怒火填胸的父亲抓起近旁的扫帚挥向自己。“日复一日不见你们踪迹,莫非自视超凡?今日必教你们明白厉害!”
于是,噼噼啪啪——二子、三子再受一顿狠毒鞭挞。850字
何雨柱携妹于大院外骑行,还未入院便闻得院内刘海中的打儿声响。在老刘这里,好心情下也要揍儿子,心情糟糕时打得更是变本加厉。
不知二子、三子前世造何业?竟然降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中,而作为同父所生的长子,却享受着天壤之别的待遇——从小至大从未挨过一下责备,简直就是生活在蜜糖中,宠幸无边。
不过何雨柱明白,刘海中的这等偏私教育最终导致的结果:老大发起了叛逆离开了家园,而老二、老三成年后也先后离开这苦涩之家,不再留恋。
最后,唯有刘海中与其妻相伴而居,孤单寂寞。何雨柱牵车而行至前院,见着了阎埠贵如旧般招呼。“柱子,回来工作了?”
“是的,叁大爷,刚回。”何雨柱回应一声,准备推车离去。然而被阎埠贵拦截下来。
只见阎埠贵笑容可掬地说到:“柱子,那个工作的机会,一直在你手里握着呢,为何不告知我呢?想我们院中众多求职未果的年轻人,如此宝贵的机会你怎能给予他人?”
何雨柱凝目看定阎埠贵,心道这位显然存心为难自己。“叁大爷此言不当啊。”
“常说师傅如父,我的老师赵山河授我烹饪技巧,令我拥有了立身之本。”
“师傅对我恩深似海,他的子女就是我的同胞兄弟姐妹,把职位让给我兄弟有何不当?”
“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岂不是应该这么做?与您我非亲非故,赠与何谈理由?”何雨柱言辞恳切且逻辑严密,短短几语让阎埠贵恼羞成怒,脸部通红如斗。阎埠贵还想说什么以示高人一等的教导之意,但何雨柱已经推开中院的大门离去,不打算继续这场对话。
留下满脸不悦、横眉竖目的阎埠贵在原地发脾气。
“你个糊涂虫,竟然不识抬举,哼!你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