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只见何雨柱径直将自行车往墙边一靠,随即冲上前,抓起壹大妈的领口,举手就开始扇耳光。
啪啪啪啪……
耳光声就像是鞭炮般响亮,回荡在这狭长的胡同里。“贱婆娘,是不是觉得我不揍你?你还敢骂我?”
“看你还骂不骂……还骂不骂我……”每一次手掌打下来,都能感受到肌肉相击的感觉,何雨柱这一顿耳光打得壹大妈哭天喊地。
起初她还不停骂人,可很快,嘴里的话就说不出来了。两边脸蛋瞬间肿了起来,嘴巴肿得好像两根大香肠,样子别提有多可怜。听到吵闹声的贾张氏也赶过来凑热闹。
当看到何雨柱骑着车扑过来并抓住壹大妈的领子一顿猛抽,把壹大妈的脸抽得像猪头时。
贾张氏心中别提多得意了。真是太好了!又有其他人遭了傻柱的一顿毒打,这下不仅仅是我们娘俩被欺负了。
打吧,使劲打,最好把她 ** ……活该,壹大妈!等着瞧,傻柱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院里的管理员刘海中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此时他躲在围观人群后面,并不敢出面干涉。因为现在傻柱深受工厂上层喜爱,仅仅因为他一句话,所有院子里的轧钢厂职工全部被送去保安处问询。
于是刘海中心想,反正挨揍的人是易中海他老婆,又不是自己的妻子,没必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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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连给壹大妈十几记大耳刮子,将她的脸扇得肿如面包。最后,他就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她丢倒在地。
“呸,什么东西?”
“易中海身边的婆娘也非善茬,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还说我遭到报应,明明是你家才是报应连连,看看人家别的邻居,家家儿孙绕膝,你们家倒好,半个孩子都没有。”
“你们这两位老孤家寡人,全是自己恶行招惹的恶果啊!!”
留下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了壹大妈撕心裂肺般的痛哭。何雨柱那句“老孤家寡人”仿佛一根刺,深深地触碰到壹大妈的内心隐痛,让她无法抑制情绪,开始失声痛哭。
远处,许多邻居都在围观,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劝壹大妈。
更没有一个人尝试阻止何雨柱。
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大家都看在眼里,是壹大妈无理取闹,死缠着何雨柱不放。
人家何雨柱已经够客气了,甚至连妹妹都没让她去街道办找王主任。
但最终,壹大妈情绪激动,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
何雨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动了手。
长时间以来,大院里的邻居们形成了一种默契,即千万不要惹何雨柱生气,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贾张氏母子俩就是最好的反例。
特别是贾张氏,曾多次骂何雨柱,每次都免不了被揍得满头包。
邻居们注意到贰大爷刘海中也没有打算出面干涉壹大妈的事情,因此没有人愿意插手这种棘手的麻烦事。
“走吧,雪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折回来,对陈雪茹微笑道。
陈雪茹点头回应,忽然想起什么。
“柱子,等一下。”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一脸疑问地看着他的**未婚妻**。
陈雪茹对他笑了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走近来,轻轻握住他的手,仔细为他擦净两只手掌。
“柱子,你的手没有弄脏吧?这手帕可能擦得不太干净,我们赶快回家,我要用肥皂帮你把两手彻底洗干净。粘上了这些烦人的晦气实在不吉利。”
话音刚落,陈雪茹将擦拭何雨柱双手的手帕扔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