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都埋在心里,我也不知道……那要是我死了之后回不来了,我们不就真的到这里了?”
闻言蓝忘机心脏停了两拍。
要是魏婴没有当时的机遇,他真的死在乱葬岗了。
那他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什么都不说,也是把事情全部埋在心里。要不是因为要去乱葬岗找尸首,看到人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倾诉自己的真心。
死了之后才知道后悔。
……
四周的山峰高耸入云,层峦叠嶂,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山峰间云雾缭绕,时而遮掩山峰,一派宁静。溪水在石间穿梭,发出悦耳的潺潺声。
飞瀑流泉、幽深峡谷、奇特石林。
沈九很久没有出来玩了,仰头看到树上已经结好的杨梅,对岳清源道:“岳清源,你给我去摘下来。”
岳清源放下身上的行李,此时还没回过神,嘴角还上扬着。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小九成婚了。
其实他是没有这个胆子的,是那晚上在草地上被那小公子抓到了之后,小公子身边跟着的那少年宗主忽然莫名其妙地就把他们的婚事拍定下来,沈九也没有反对,就是同意了。
岳清源乐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岳清源道:“小九,你不能叫我七哥吗?”
他还想再听听。
沈九皱了皱眉:“废话什么,摘不摘?不摘我去找别人摘!”
常言道,自己的老公不干活,那可以试试喊喊别人的老公来干活,自己老公肯定马上麻溜地起来干。
还叫什么七哥,明明昨晚上叫了不知道多少遍七哥,现在还叫?
岳清源马上上去摘了一兜下来,沈九还没洗,就拿了一颗尝了尝。
太酸了。
他皱了皱眉:“好酸。”
不能吃。
看这颜色形状也知道,大概是还没到季节。
岳清源道:“是吗?我尝尝。”
沈九原本以为岳清源会拿兜里的果子尝一尝,谁知下一刻嘴唇被堵住了,灵巧的舌尖将酸涩的果子卷走,全部搜刮干净之后才食髓知味地离开。
岳清源道:“嗯,挺甜的。但是小九说酸就是酸,不,是小九甜,七哥吃到的是甜的。”
沈九猛地转过身,指尖攥着衣角,背对着岳清源道:“油嘴滑舌!”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沈九“气得”发抖,快步往前走。
岳清源愣了愣,很快追了上去。
此处有几处茅草屋。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梢,斑驳地洒在屋顶和墙壁上,墙体则由泥土和稻草混合夯筑而成,显得既坚固又朴素。屋顶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茅草,屋内陈设简单,一张由原木制成的床铺占据了一角,上面铺着手工编织的粗布床单,虽不华丽,却透着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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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堆放着一些干柴和日常用品,一只陶罐里盛满了清澈的山泉水,旁边则是用竹筒制成的简易灯具,以备夜晚照明之用。
沈九一看对面,门前晒着衣裳,外面的桌子上还摆着棋盘和没吃完的瓜果,里面似乎有人在,看样子也是两个人。
岳清源解释道:“放心,这里是我安排的,对面听说是有人,是上个月的事情。”
以前他便寻好了这个地方,甚少有人找到。
沈九道:“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洛冰河来寻仇找到这里,你该如何?”
七哥这个傻子还单枪匹马闯进去,想和洛冰河同归于尽吗?
岳清源低下头,一时间不敢说话。
他以为沈九生气了,谁知沈九叹了一口气,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