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必须亲手处置自己的族人,这是一个沉重的代价。
在举起弯刀的那一刻,匈奴年轻人显得迟疑未决。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在他前方那个一直在跪地祈求生存的匈奴人已悄然地取出了一把锋利的牛耳 ** 并紧紧捏在手心里,慢慢靠近了年轻人。
就在这个年轻人犹豫之际,死亡的危险正步步逼近,然而他毫无所觉。
嬴长青早已看出这一切,却沉默着没有示警。
有的人有些教训唯有亲身经历过血腥的惨烈才会真正铭记。对于敌人怀有同情即是自掘坟墓。
既然决定义无反顾地拿起武器对准了同胞,那么这些同胞就已经变成了最深的对手。嬴长青对不明白这一道理的人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就让他去承受死亡吧。“去死!”
话落,那名匈奴男子猛力暴起,手里的牛耳 ** 如迅雷疾风。
一抹寒光骤然闪烁,
转瞬间,锋利的刃尖已割裂开年轻人的颈部血管。二人距离极近加之年轻人心神不定。
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当场遭受致命伤害。“扑、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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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如同爆发的泉水般狂泻,年轻的生命难以相信地捂住伤口却无法制止血液汩汩流淌,只能缓缓瘫倒在地面。
匈奴人得手后一个箭步飞速朝着附近的战马奔跑试图逃离。“嗖——”
一根犀利如鹰的眼箭瞬间穿心而至,贯穿了欲要逃离的匈奴人背心。
其面容上尽显不甘和仇恨,终究颓然跌倒在地。鲜血不断地从他身体溢出,蔓延一地鲜红。
见此情景,其他选择屈服的匈奴人群情大骇,不由自主攥紧手上的刀刃。嬴长青冷漠的眼眸掠过他们,低沉地说:
“看见了么?心生慈悲的后果就是这般的结局。”嬴长青径自走到倒地毙命的匈奴男子身前,用力踏上一脚,厉声道。“既然归附于本君身边,眼前这些再也不是你们的朋友亲人,只是你致以绝杀的对象。”他语气森寒:“牢记这一点,千万不要对自己的仇敌宽恕!”
汗弹山。匈奴王庭。
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匈奴的大单于头曼跃马来到营帐前,翻身下马。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奴隶恭敬地接过马缰。
头曼单于步入营帐,在仆人们的帮助下脱下旧衣物,换上一身新制的战甲。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亲兵队长问道:“各部落首领都到了么?”
亲兵队长回复说:“禀报单于,除了左贤王所属的部落之外,其他部落的首领均已抵达,正在大帐等候您的召见。”
“好。”头曼单于微微点头,接着问:“那队骑兵的位置如何了?他们是否仍在玉泉山一带?”
亲兵队长道:“最新的侦察报告表明,他们刚刚离开了玉泉山地区。”
头曼单于眼神闪过一道寒光,思考片刻后命令:“走,去主帐。”
主帐之中。
火把将帐篷内照射的如同白天,匈奴单于头曼高居于王座之上,右左两位大王,两路将军及各大部落首长皆立于两侧,唯有头曼单于之子冒顿居坐在最尾端的一处席位上。
头曼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目光逐一审视所有重要人员,严肃地说道,“诸位应当已有所耳闻吧。如今有一群敌人肆无忌惮地侵吞了众多我们的部落,并让数不胜数的同胞变成了他们的奴隶,连左贤王也在他们的手下降亡了。这样屈辱的消息,我们要任其发生吗?!”
众人齐声回答,“不可容忍!必须 ** !”
头曼再度说,“我等身为蒙古高原的统治者,一直以来是我们支配他人而非被控制的命运;可今次,一群低下的杂种敢来践踏我们土地,并且试图动摇我们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