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乾清褪去他身上的衣物。白日里的战斗异常激烈,但杨羽耀看起来依旧干净整洁,衣服没有破损也没有血溅到身上。褪去衣服后,皮肤也依旧完好,也未留下伤口。“师尊的意思是,他人会无意识地忽略掉询问我的名字?”
“正是,小耀你觉得这是为何?”贺乾清痴迷地注视着道侣漂亮的身躯,并在回应后轻轻啃咬杨羽耀那精致的锁骨。
“师尊,我还未沐浴呢……”杨羽耀的脸红了起来,一不注意便扯下了贺乾清的腰带。
“又没有被弄脏。”贺乾清说道,单手将自己的衣衫也脱了下来。他的左手手臂上倒是有一道浅浅的伤口,不过已经结痂并开始愈合了。
“师尊这道伤是今天受的吗?”杨羽耀的目光落到这伤口上问道。
“嗯。”贺乾清简单地回应道。他是正面作战,对抗那些邪修和终焉期的妖兽,只受了那么点伤,不足为提。甚至他自己都已经忘了这个伤口了。
杨羽耀朝这伤口伸出手,手指却在即将触及时停住。随即他的指尖凝聚出柔和的灵力,金色的光汇聚入贺乾清的伤口,将其治疗到不留一丝痕迹。
“不必特意处理它也无妨。”贺乾清说道,语气却明显因为愉悦而上扬。而后贺乾清再次抱起杨羽耀,与他一同进入了浴桶。环绕在他们周身的灵力控制着浴桶里的水,不让其因他们二人同时进入而水花四溅。
“我觉得,被妖兽所伤比被鬼族所伤要好治太多了。”被温度恰当的热水包裹的杨羽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说道。
“那是自然,被妖兽所伤,即便是带灼伤,带腐蚀还是带毒,因为修士的躯体往往有一定的抗性,所以不会太过于严重。但鬼族所致的伤口上所残留的鬼气,是直接对生命的侵蚀,自然会更为严重一些。”
贺乾清笑道,虽是要沐浴,他却拉着杨羽耀的手让他靠到自己怀中,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小耀,有什么想法吗?关于我刚刚问你的问题?”贺乾清收敛起笑意问道。
“有某种规则,干扰了他人正常的行为反应。”杨羽耀答道,然后看向贺乾清,寻求这答案正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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