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非常沉稳,心里面却快急死了,振华呀振华,你怎么这么失智?光凭这些东西,还不足以拿下他们母子。
刘佩君有些慌神,国府抓获土匪,是要明正典刑的,与山匪勾连者同罪,继祖危险了。
转瞬间,刘佩君冷静下来,随即双手揉作一团,信件也被撕了个粉碎!
“哈哈!振华,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陷害你的亲弟弟,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哈哈!你儿子给薛二黑写了不少信,随便撕,我那还多着呢!”徐振华很淡定,早就领教过这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纸片像是雪花一样四散落下,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刘佩君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呀!继祖向来老实,怎么会做下此等恶事,也罢!振华既然容不下我们娘俩,那我就带着继祖回娘家!”
徐伯兴听懂了暗戳戳的威胁,刘佩君嘴里的娘家,指的不就是刘长青吗?
若徐振华只有这两样证据,凭着白军团长的地位,操作一番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头来徐振华非但搞不定刘佩君,自己还要惹一身骚,弄不好小命都留不住。
此时的徐伯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中暗暗责怪徐振华,儿子,你不该这么草率的,凡事应当谋定而后动,但徐振华已经捅了篓子,做父亲的,明着不能帮,只能在暗地里周旋,旋即开口道。
“佩君,休要再提回娘家,你既已入徐家的门,即是徐家主母,谁也赶不走你!还有你,徐振华,收回你那些小伎俩,没有用,赶紧离开这里,徐家不欢迎你!”
抹着眼泪的刘佩君闻言,表情猛然一滞,徐家主母,这么多年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将她这位二太太当做主母对待,可徐伯兴却从未言明过,没想到今天徐伯兴居然亲口叫她主母。
这一个名分,刘佩君等了二十多年,虽然猜的出来,徐伯兴是因为形势所迫,但刘佩君依然满心的甜蜜。
刘佩君谋夺徐家,花了无数的心思,不仅顾虑徐伯兴背后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刘佩君心里确实有徐伯兴,所以一直没有对徐振华下死手,即便最终决定除掉徐振华,那也是借刀杀人,不会亲自动手,就怕徐伯兴因此恨自己。
现在好了,大局已定,徐振华再也翻不起浪花来了。
刘佩君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一脸轻松道。
“振华,不要怨恨你爹,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对你关心不够,让你对徐家产生了误会,你爹说将你除名是一时的气话,这样,你先回阿贵家,回头我再好好劝劝你爹!”
徐振华默不作声的看着刘佩君的表演,要是不知道内幕,还真就信了,但既然已经进攻了,哪会这么简单的收兵。
“闭嘴!刘佩君,你以为我不知道,刘长青就是刘佩福,是你的亲弟弟!你以为一个黔军团长有多了不起?他狗屁都不是!”
徐振华还没说完,徐伯兴跳了起来,儿子,现在不能撕破脸啊!
“住口!混账!立刻滚出徐府,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此时门外可谓是众生百态,王奎与几个心腹面露欣喜,想不到二太太还有这样强悍的关系,那可是一个团长,看样子以后得加倍巴结好太太与少爷。
余下的护院,大多表情凝重,昨晚大少爷那句‘为穷苦人出头’的喊话,似乎还在耳边,心中不由得担忧了起来,大少爷,这下该怎么收场啊?
与其他人不一样,刘佩君的笑容凝固住了,做梦也没有想到,徐振华不仅有继祖的把柄,居然还知道弟弟的秘密,甚至直接掀开遮羞布,最让刘佩君难受的是,他发现徐伯兴似乎在袒护他的大儿子。
行吧!那就不用装了,徐振华,今天你走不了了!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