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阜南以为陈琦会像问迟甲和虺蚺那样,直奔主题的问他人不认罪。他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就等陈琦问呢。
结果发现陈琦完全没有按照他的预想那样文化,而是直接问被选中顶替迟甲的那个人的身份信息。
阜南扭头看向尉迟礼,那眼神像是在求救,求尉迟礼救他一次。尉迟礼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哪里还敢贸贸然的去请求陈琦饶阜南一命。他才不敢去做那种容易引火上身的蠢事呢。
阜南见尉迟礼并没有给他回应,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想要给自己找一个活命的办法。结果目光不小心和陈琦的眼神相撞,陈琦那冷煞阴鸷的目光,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小刀般,直接戳在了阜南身上,让阜南瞬间如坠冰窖,浑身都是彻骨的冰寒,
陈琦冷哼一声:“需要本官再问一次吗?”
阜南感受到了,陈琦的话语中的厌恶和杀意,明显是只要阜南敢说谎,陈琦毫不犹豫的会当场宰了他。
阜南紧张的浑身血液冰凉,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阜南:“回,回大人。那位被选中顶替迟甲坐牢的青年名叫楼玉罗,就是西渊郡人士;原来住在西渊郡城南六十里的右岸县嘉陵村。楼玉罗母亲早亡,只留下他和父亲相依为命。后来楼玉罗的父亲自卖自身,入尉迟家当了农奴佃户;后来,后来……”
陈琦冷哼一声:“楼玉罗的父亲现在何处?”
阜南被陈琦突如其来的问话打了个措手不及,有些紧张的开口道:“回大人,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呐。楼玉罗的父亲,他,他,他三年前就得病死了。”
陈琦眼眸微眯,无形的杀气外放,面色却是无比的平静。
“人三年前就死了;三年后,你们竟然将魔爪伸向了他的儿子,伸向了楼玉罗。”
“好,很好,你们很好。”
我只想当个咸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