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灿昨日险些被秦奕给摔死,好在秦奕后来给他度了一丝内力,吊住了他这半条命。现在的吕灿别说说话了,能喘气就是万幸了。
差役头见状,上前一步道:“回大人的话,堂下之人乃是牧州吕灿。”
陈琦点点头,拿起面前桌上的纸念道:“吕灿,牧州人士。此人无官、无职、无品、无秩,昨天夜间私占驿馆,威胁驿丞,招嫖纳妓,辱骂朝廷命官,被本官拿下。后经受害人检举,此贼在府中私设公堂,奴役百姓,男盗女娼,无恶不作;甚至胆大包天,私藏家甲,收买死士,企图杀害朝廷命官,罪同谋反。”
“现在,本官开堂问案。凡受此贼欺辱者,今日午时之前,皆可上堂告状。本官绝不偏袒,定要追究到底。”
陈琦话音刚落,大堂外就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一个架着拐的年轻人。来到大堂之上,双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皱皱巴巴,已经有些发黄的绸布,那赫然是一张诉状。这年轻人已经完全看不出个人样了,脸像是被硫酸烧了似的,嘴歪眼斜,癞痢头,罗锅鸡胸;简直就是三分不似人,七分更像鬼。
“启禀大人,小的冤枉啊。请大人为小的做主啊!”那年轻人双手捧着状子,眼中泪水如开了闸的堤坝,狂流不止。
差役头接过诉状,双手递给陈琦;陈琦结果诉状,一行行的仔细观瞧;这写状之人文笔尚可,算不上惊艳,但是好歹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了。只不过,随着陈琦一点点的往后看,陈琦的表情也逐渐的变了。眼睛微眯,呼吸都有些急促,显然是动了真怒。
我只想当个咸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