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祝福我?”
疼!
脸颊本来就肿着很疼,他指腹上又有一层薄茧,他一用力,生生的疼。
可更疼的还是童映心的心。
尽管她一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恨她是应该的,换了她也会恨。
可她的眼泪还是禁不住的落了下来,“霍砚清。”
她痛苦的唤着他,“六年前,我不是故意要失踪的,当时我回老家只是想……”
“童映心,收起你鳄鱼的眼泪,”不等她把话说完,霍砚清就嫌恶地甩开她的脸,“滚!”
“……”
泪水模糊了视线,童映心颤着手以最快的速度下车。
老旧小区了,防盗门都是坏的,感应灯也是时亮时不亮的,跌跌撞撞的爬到三楼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忽然侵入鼻息。
和法医前男友闪婚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