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何不说话?为何沉默了?之前不还夸季某长的有几分俊俏嘛,怎么如今季某醒来了,姑娘反倒是不好意思正眼看看季某了呢。”
季源脸上挂着笑意,一步一步踏出、脚步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却如一记记重锤落在女子的心间,让她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女子没有说话,眼底寒意密布。她在等待,等一个一击即杀的机会。依照这些强者的性格,在成功制住敌人之后,往往都会得意无比,自顾自地说话,变得大意起来。
而这份大意,就是她们如今脱身的唯一机会。
可是,之前在城外吃过一次亏的季源,再也不会轻视任何人了。都说人只有跌倒过后,才会记住教训。季源如今倒是深有体会了。本来想着这里可能是幻境世界,没怎么在意生死。但当那狐妖切切实实伤害到自己,让自己神魂俱颤的时候,季源就幡然醒悟。
人最怕的是什么,是失去了对死亡的敬畏之心。一旦你在不死的梦境里面习惯了死亡,当你回到现实之后,那根弦再难像以前那般紧绷了。而这,往往是你死亡的肇始。
季源神念一动,一股无与伦比的威压立即施加在了女子的身上,让她瘦弱娇柔的身躯一下子不堪重负,略显狼狈地弯了腰。那两瓣圆满正直直地对准了季源的脸,让他看了个分明。
虽然季源什么都没做,但女子却感觉自己的臀儿火辣辣的,像是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抚过。
“该死的男人!”
“小妮子,奴家说过什么来着。所谓男子,就是见到美色之后,被小头控制了大头,任由欲望袭上头脑的野兽。哪里还会顾忌是什么场合,对方是人是鬼!”
女子在心里谩骂着。
“可······可是,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啊。你······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脱身?”
女子能够感受到季源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臀部,作为身体原来主人的付小琴自然更能感受得到。
虽然现在身体不由自己掌控,但付小琴却感觉自己身上像是被万千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瘫软无力。
若是叫她现在接管了身体,一准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公······公子,奴家只是夜里不熟悉路,误入了公子家中。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与奴家这个小女子计较,放奴家一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女子纵然心间傲气无比,瞧不起任何男子。但如今她们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好主动放下姿态,希望眼前这个男子会放过她们。
“姑娘真是说笑了。大半夜不熟悉路,姑娘不觉得这个理由太过荒唐了?我观姑娘你身上也不曾沾染酒气。莫非姑娘已经糊涂到连自家院门都分不清楚了吗?还是说,姑娘家的布局和季某家是一模一样的?”
季源戏谑地笑着,迈着步子来到了女子的身后。
“对!公子有所不知,奴家的家就住在这一片。这一片的院落布局都大差不差。奴家一时间晃了神儿,才走错了门,还望公子莫要计较奴家的无意闯入才是。”
女子特意将声音放的娇媚酥软,希望借此来迷惑季源的心智。
季源暗自笑了笑,倒装作真被美色迷了眼的样子。
“这样的吗?看来倒真是我误会了姑娘。”
季源似乎是信了女子的话,来到女子身侧站定。
女子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季源的动作,等到季源刚落定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眸中冷光浮现,锐利的双爪猛然探出,直抓向季源的心口。
“臭男人,去死吧!”
“呵呵,姑娘这副模样可不像是迷失了方向的小羊羔,倒像是来刻意夜袭季某的狐狸精啊。”
季源早就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