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探出头来,紧张兮兮地调车,夏晓珊笑得如被马远超摇动的桃树,枝桠乱颤,笑声如风。
“熇嫣,你快看,司机那个糗样子。别说是他,就是车神来了,也调不出去。”
“有什么好看的,算了,你去跟诸明明说一声,咱们先开走车,他们就方便了。”
“哼,我要等他来求我。他的土味调情,惹着本娘娘啦。”
“诸明明惹你,人家司机没招你,你看,把他急的,不会开车了,嘿嘿嘿嘿…”花熇嫣抬手指着司机,笑出了声。司机一侧脸,恰好被花熇嫣看到了他的模样。
好像是一首歌中唱的:只是因为在大巴车外,多看了司机一眼,花熇嫣就变了容颜。
司机酷似花熇嫣梦境中的贼。尤其是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动作,与昨夜如出一辙。花熇嫣侧开几步,想端详司机的正面。可惜司机始终不肯将正面朝向她和夏晓珊。
终于司机放弃移车出库,将车辆停回到原位。车门打开,诸明明跳下车,小跑着奔过来。
“晓珊,熇嫣,两位姐姐,麻烦把车挪一挪,我们的车实在出不去了。”
“明哥,我们的车停的中规中矩,没有乱停乱放呀。要挪车,按道理也该是那几辆车挪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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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珊,你帮帮忙吧。”
“哼,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是谁,说这些桃花印是本姑娘弄上去的?还桃红代替菊黄,乔装粉嫩!都是谁故意恶心本娘娘来着?嗯?”
夏晓珊添油加醋,借题发挥。
“晓珊,我错了,我道歉。你消消气。我们还要赶往西京,不能再耽搁了。”
“好吧。你们去西京,我们也去西京,我给你个机会,请我吃饭,吃大餐。”
诸明明双手合十,笑着说:“太好了,请你吃饭是我的荣幸。那么,熇嫣,咱先挪车?”
“好吧,看你这么真诚,我挪一挪车。”
花熇嫣声音很低,说得很干脆:“别忙。诸导,要想挪车,先请你们的司机到我们车里聊两句。”
夏晓珊和诸明明几乎异口同声:“啊,为什么?”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诸明明笑了:“熇嫣,你认识我们的司机时师傅?”
“算是见过一面。”
花熇嫣的冷艳让诸明明不敢反驳:“那好,我去叫老时来。”
诸明明去叫司机时师傅,花熇嫣和夏晓珊上了车。
“熇嫣,咱们挪车就行了,你叫司机来,干什么?”
花熇嫣坐在夏晓珊的身后,她声音很低:“晓珊,你想知道车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如果那个司机来,你就保持沉默,一切由我来谈。”
“你是说是诸明明的司机干的?”
“是不是,你擦亮眼睛仔细瞧。”
诸明明一个人来了。他敲了敲驾驶室的玻璃,夏晓珊露出脸来:“你怎么一个人来呢?”
“老时,他说不认识你们,就不过来了。晓珊、熇嫣,你们举手之劳,将帮了我们的大忙。麻烦挪挪车吧。”
夏晓珊没有回答,花熇嫣笑了:“诸导,你去告诉老时,就说昨晚泼他一身水的人,请他过来聊两句。他若不来,后果自负。”
“哎,熇嫣,花大姐,我…”
夏晓珊升起玻璃:“你去呀,你没听熇嫣说,老时不来,后果由他自负。”
“哎,我去说。他是我们旅行社的专职司机,他不来,后果我也要负啊。”
这次诸明明去得快,回来的更快,那辆大巴车还熄了火。诸明明后面跟着一个清瘦的中年人。他就是旅行社的专职司机老时。凭着老时走的几步路,花熇嫣更是断定他就是昨晚的贼。
花熇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