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机会能一睹她的墨宝,如今见她拿出,甚是惊喜。
“这几日在山庄闲着无事,画了一副肖像,姑娘赏眼掌看一二,可有何不妥之处。”她将画缓缓暂开,铺满了大半个书案。
那画上画了一噶白衣女子,站在山石上眺望远方,只留一张隐约模糊的侧脸,看不清容颜,长发中空中随着风肆意飞扬,看上去也是飒爽英姿气宇不凡,周围是巍峨的高山,背后是一片茂林,不远处还有瀑布从高处宣泄而下,壮观极了,最前端有一间隐隐约约的房屋,只露了屋角在树林之中,意境深远。
虞洛兮也不太懂什么古玩字画之类的,只是觉得这幅画画的不想是女儿家那般温柔,反而有些男子画出的那种壮阔气势。
“你这画,若是束起长发,我倒觉得更像是一男子,如此意境,觉得只有男子才能威慑得住这般大批磅礴的景象。”虞洛兮随口说着,但是打心底还是很喜欢这幅画的。
鸢将画边缘的地方抚展,望着画中伫立的人开口说道:“姑娘配得上如此这般的气势,正所谓靖国不让须眉。”
虞洛兮很是吃惊,“这画中人是我?”
鸢点点头,虞洛兮这个人,看似柔弱,但却比谁都要强,心中的那股韧劲,更是女子所比拟不了的,她的所作所为也都满是男人应当有的豁达和大度,不似女儿家那般温温柔柔中规中矩,颇有男儿的那股豪迈之感。
虞洛兮连忙起身,严肃的说道:“那还等什么,快将这话裱起来挂在我的床头,我要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我这么意气风发的样子。”
鸢被她逗乐了,说是等到回家就给她装裱起来,若是她喜欢,自己也很是乐意画更多的画给她看。
她摆摆手,目光不曾从画上离开过,一边仔细的看着画,一边说若是满屋子都挂上自己的肖像,被别人看去,以为自己冰痴恋自己的容颜到了病态的地步呢,让人笑话。
鸢将画卷起收好:“好了,等我过几日装裱好了你再看,你若觉得无聊,也可以继续跟我讲那胖嘟嘟的泊涯小公子的事情。”
彼岸花飞轻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