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可知道墨兰是做什么的,可知道墨兰因为什么事情从丞相府出来,可知道墨兰爱好什么,讨厌什么?”
玉墨兰冷冷的看着这人,第一次觉得有些人真的是不掰扯清楚都不行,和脑残就得用非常手段。
那公子被问的愣了下,被玉墨兰这么淡淡的看着,竟然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忽然觉得这个女子貌似很不好惹的感觉,但是他爱慕的人梁子月就在身边,自然是不能后退的。
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白衣公子说道:“本公子知道这些做什么!”
“那就是不知道了?”玉墨兰立刻说道,目光逼视着这人,“那公子可知道墨兰之前这十年都是在哪里过的,怎么过的?”
不等那人回答,玉墨兰就讽刺的笑了笑,“你当然不知道,你我初次认识,你又如何能知道我的事情。”
“但是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来说三道四,请问,这又是什么道理?”
话锋一转,玉墨兰言辞锋利,“不能说公子你凭着自己的想当然,就可以胡言乱语,我这个县主的身份是不高,却也是皇上亲自封赏的,你这么说,是在怀疑陛下的判断,说陛下是个昏君吗?”
那公子当下没想到玉墨兰说出这么一席话来,当下做不出什么反应,哑口无言,只能讪讪一笑,说道:“哪里,哪里,陛下英明神武,在下可没有这么说,姑娘怕是会错意了。”
“是啊,表妹你一定是误会启源公子了,他的父亲可是礼部尚书,家传渊源,书香门第,定然不是表妹说的那个意思,表妹你……”
“表姐,虽然咱们是表姐妹的关系,但是咱们自小到现在见面次数也是有限的,我母亲去世,也不曾见到表姐曾经来吊唁过,表姐不如还是喊我一声昔阳县主的好。”玉墨兰的印象中,完全没有梁子月的印象,即便是她母亲夏琳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梁子月既然给她不痛快,那么她也实在是没有必要给梁子月什么好脸色。
“是,昔阳县主。”梁子月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是我自作聪明了。”
礼部尚书的儿子宋启源爱慕梁子月良久,哪里能看梁子月受到这种委屈,当下喝道:“即便你是昔阳县主,也不能如此欺负自己的亲人吧。”
“我只是说和表姐不熟悉,也算是欺负人吗?那公子初次见到我,便如此恶语相向,岂不是更加的欺负人吗?”玉墨兰似笑非笑的说道:“这算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原本听着看热闹的人都打开了话匣子,“是啊,不能这个样子吧,这都是什么歪理。”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不像男人。”
“我看这姑娘挺好的,人家好好的在做事情,偏生这些人来捣乱,人家不想要被他们欺负还不答应,还要污蔑人。”
四周人议论纷纷,昭阳郡主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都给我闭嘴,再说话本郡主要你们的性命!”
“郡主……”
梁子月心叫不好,想要拦住昭阳郡主,却没想到被昭阳郡主打断,“子月,你就是太好说话了,对待玉墨兰这种贱人和这种刁民,就必须用强硬的手段,说道理是说不通的。”
“来人!”昭阳郡主一声令下,四周出现了一众穿着便衣的人,将这些人都给围了起来,人们都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升斗小民到底只是看热闹,却是惹不起这些权贵。
然而,就像是宋启源说的那样,皇城下贵族不少,县主更是多如牛毛,尊贵的人自然是也多的很,昭阳认为她父王谢安去了承乾寺,所以认定了没人能管得住她,有恃无恐。
“玉墨兰,我今天就要你的这张脸,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拦我!”
昭阳嚣张的看向玉墨兰,“来人,给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