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于是忍着手臂和肩背的痛麻,大言不惭地威胁道:
“京城可不是你们川省的小县城,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最好收起来,不然最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尽欢被威胁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是,我是县城来的泥腿子,比不上干部千金有权有势有背景。”
“算你还有点脑子,还知道识趣,”姚凯旋瞬间就趾高气昂起来,“那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我的手松开?”
姚凯旋这变脸的速度,不仅让尽欢和胡君澜厌恶,白桦也叹为观止。
姚家这几年是兴腾得快不错,但到现在为止,还连一流家族都还没挤进去。
姚凯旋这样说话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紫禁城是由姚家说了算呢?
只有尤如没跟上节奏,刚才尽欢不还准备跟姚凯旋大干一场吗?
她刚才眼睛都没眨,耳朵也没背,明明什么都没看漏听漏啊!姚凯旋为啥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她眼睁睁看着尽欢笑眯眯地走向姚凯旋,难道是真的要给姚凯旋松手?
要是这样的话,也太没劲儿了,说好的不吃亏,要给姚凯旋一点颜色看看呢?
就在尤如感觉到失望的时候,只听到姚凯旋短促地“嗷”地叫了一下,然后叫声就闷到了嗓子里。
尽欢用手扶着姚凯旋反着的手肘,不仅没有往下收,而是狠狠往肩膀的方向推。
之前快痛麻木的姚凯旋,被卷土重来的剧痛再次淹没。
不,准确的说是,比之前还痛好几倍,姚凯旋的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就能证明。
剧痛的时候喊叫,是人的本能。
姚凯旋虽然在姚家不算受宠,但好歹也是干部子女,从小也没吃过苦,根本忍不了这样的痛。
可为什么她呼痛的叫声戛然而止呢?大概要归功于尽欢放在她下巴上的另一只手。
尽欢掐住了姚凯旋的下巴,力气用的要比之前轻描淡写的要大多了。
尽欢若无其事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在用力,是姚凯旋紧绷的下颌骨,让人看出了破绽。
“几位同志,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是买什么东西没找到吗?需要我帮忙吗?”一个穿着列宁服的中年妇女走过来问道。
她在服务台那边看到,这几个姑娘都在这里站了好半天都没动,别是进来偷东西的吧,所以才过来问话。
胡君澜立马说道:“不用了,我们已经买完了,这就走!”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