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们是在替李城主办事。”
宇文天禄冷哼一声,“老夫就算身受重伤,若要拼命杀你,你也绝无生还的机会。公孙述,当年你输给李金刀,冲带二经虽恢复,但心境却受损,若连一个后辈的挑战都不敢应战,恐怕今生武道无法更进一步!”
这句话戳中公孙述心头。
当年李秋衣一声暴喝,吓得他魂飞魄散,几乎以为要命丧当场。后来经过二十年修行,武功境界虽恢复如初,但当年的惧意,在心头依旧难以驱散。
若是连一个后生小辈,都应付不来的话,那余生武道,恐怕难以突破。
想到此,他翻身下马,将长枪一举,道,“好,我应战。”
宇文天禄对萧金衍道,“你附耳过来,我传你破敌之道!”说罢在萧金衍耳语一番,又大声问,“听明白了嘛?”
萧金衍心说你啥也没说啊,听明白什么?但此刻,却也没法指出,否则岂不是拆台?于是道,“明白了。”
公孙述见他武功才过闻境,冷冷道,“口诀?我倒试试,你学得到底什么口诀。”
萧金衍道,“想听嘛?”
“说吧。”
“滚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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