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日羿箭大会之事,我们夜家还需要从长计议。”
终南箭叟冷然道,“从长计议?那还是我不如箭公子喽?”
“这个……”
终南箭叟猛然站起身,显然已动了怒气,“明日,这姓曾的箭公子,若是不来,还则罢了,若是敢在羿箭大会上出现,他的下场,就如这把椅子!”
说罢,运起功力,一巴掌向身下的太师椅拍去。
世人都道神箭宗箭公子才是天下第一箭,在终南箭叟眼中,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已,若干年前,他曾经输给过神箭宗,可如今神箭宗宗主早已去世,这个“箭公子”继承了“天下第一箭”的名号,不过是虚名而已。
他出离愤怒了。
他要表达出这种愤怒。
他决定,要将箭公子拍成粉末,如身下这把椅子一般。
啪!
一声惨叫。
这把太师椅已有些年头,不知何时,扶手之上,露出了一颗铆钉,终南箭叟这一掌正拍在上面。
鲜血直流。
夜雨妃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她年纪小,在家中没有说话的资格,上午在演武场那一幕,对这位喜欢讲排场、又妄自尊大的终南箭叟并无好感,心中暗想,“出师未捷手先伤,这把椅子还挺调皮的。”
家主夜枭慌了,连吩咐道,“快些拿金疮药!可别伤了老仙翁的手。”
终南箭叟却摆摆手,任凭鲜血顺着手心留下,忽然不顾一派大宗师的气度,凛然道,“就算一只手,老子也能将他射成刺猬!”
夜雨妃却注意到,老仙翁藏在袖中的手,一直在发抖。
“这一下,真得挺疼的。”夜雨妃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