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云岫吸溜着鼻子,“省省吧。”
叶惊阑顿足。
云岫随之放慢了脚步。
叶惊阑笑吟吟地拉着她的衣袖往街边铺子里走。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汪记饼铺。”
他记忆中的汪记饼铺便是在一家卖醋的铺子隔壁。
因了蒙络一听到“汪记饼铺”四个大字就苦着脸,云岫对这里没什么好印象。
她觉着叶惊阑是为了让她尝尝硌牙的饼故意拽着她进来的。
挑了一个角落坐着。
掌柜的亲自摆好了碗碟,店小二将一碗辣汤放在了木桌正中,再往碟子里搁了几个新鲜的小饼子。
“尝尝。”叶惊阑盛了满满一碗汤给她。
鼻翼翕动,汤汁的味儿有酸有甜有辣,顿觉胃口大开。
云岫喝了一大口。
“呼……”
叶惊阑轻笑一声,“刚端上来的定是现做的,你这么猴急,不烫嘴才怪。”
“我正在练一种独门武功。”云岫张口便来。
叶惊阑挑眉道:“嗯?”
“如何把嘴皮子练得更厚一些,喝汤不觉烫。”
叶惊阑笑开了,“不如再练练铁砂掌?”
“正有此意。”
“暂且用辣汤练练嘴皮子吧。晚些回去我让蒙歌给你准备一锅油与十个铜板儿,待油被烧得滚烫之后你再探手进去捞铜钱,不出一月,铁砂掌定能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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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有劳叶大人了。”云岫抱拳一礼。
叶惊阑但笑不语,眼前的姑娘脸不红心不跳地讲胡话,装得有模有样,越发的厚脸厚皮了。
“噗嗤”一声笑。
云岫循着声源望过去。
这不是那日变出玫瑰花的“瘦猴子”吗?
她不再是那日邋邋遢遢的模样,脸蛋儿上干干净净,穿着柔软的衣裙,裹着小袄,一手抓一个饼。
看上去她的牙口不错,把饼子的馅给扒光了,留了一堆饼子壳儿。
枣枣下意识地丢开饼捂住嘴。
她自责地埋下头。
怎么就笑出声了呢。
云岫忽感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无心插柳柳成荫。
枣枣想要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云岫的身形一闪,截住了她的道。
“姑娘,来一碗热汤润润嗓子吧。”
“不了不了。”枣枣赔笑,连连摆手,“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我回去喂食呢。”
“喂食?”云岫一怔,从未听过给人喂食。
枣枣一摊手,像一个小老头似的感慨人生不易:“可不是吗!我养了一头母猪,这是上有老,还养了一头小猪,这是下有小。我不喂食,他们就会被饿死。”
母猪是动手能力极差的秦知年。
小猪……
郑弩算不算?他倒是可以自给自足,姑且借他的名来搪塞一下吧。
枣枣暗笑。
云岫眉头紧蹙,“姑娘这是忙中偷闲?”
“是极。”枣枣顺着她的话说道,“家中清贫,好不容易养了两头猪,在他们出栏之前,我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嘴上说着不敢掉以轻心,实际上……
一个人在外胡吃海喝。
云岫暗忖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不准这姑娘真就是养猪的呢?她和秦知年相熟也挺正常的,像缘分这种事,不可细说。没人能讲明白其中的因果。
云岫从怀中掏出银钱来放在了枣枣的掌心里,“这几日,饮食清淡,我倒念起了肉香。姑娘可愿意将两头猪卖了,你拿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