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的?再高明的术法,也不可能把一种事物变作另一种事物。
好生奇怪。
叶惊阑将耳后别着的梅枝交到了她的手中,“最美的姑娘,玫瑰与你相比也会自惭形秽的。”
活到老学到老的叶大人又添了一句情话。
“你可知刚才那姑娘的来历?”云岫来了兴趣,她很少对一个人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叶惊阑的指尖点在了她的额头上,“我以为某个人会打翻醋坛子,没想到她只想着摸过我的脸的那姑娘。”
该打翻的醋坛子没有打翻,不该打翻的坛子自己炸开了,使得空气里充斥着酸溜溜的味儿。
云岫打着哈哈,说道:“还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子。”
“潇挽已是不拘小节之人,这女子行事风格更为怪异。从未听说秦知年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不知是福是祸。”
云岫一笑,“叶大人竟会担心一名女子引出祸事。”
“毕竟有前车之鉴。”
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脸颊,云岫的心“咯噔”一下。
他一字一顿地说:“红颜祸水。”
“自认从未祸害任何人。”
叶惊阑捏了捏她的脸,手感上佳。
他的眉眼之中绽开了春色,“你害了我一人还不够?”
“胡说八道。”
蒙歌啃着鱼头,心里不是个滋味。杀不尽的打情骂俏之人。哥哥并不想给金不换洗犊鼻裤啊!为何云姑娘不吃醋呢……难道是……
蒙歌的唇角上扬。
“你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蒙络鄙夷地看他一眼。
……
秦知年的书房。
郑弩喋喋不休。
他搬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数落枣枣。
秦知年挥挥衣袖,“小露露你先出去。”
“得,护犊子的来了。”郑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重重地带过门。
枣枣就势往木椅上一靠,跷起了二郎腿,甩着脚尖,“算你有良心,知道来救爹。”
“我并不想出府,更不想你出府。”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