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摇,凭主观情感去判断。
叶惊阑没再往下接话,他另起了一个话茬,“析墨在沙城。”
“是吗……”她哑着嗓子。
自云殊城一别,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
在恢复记忆之前那匆匆一眼,竟那么悲痛,使得她久久不能忘怀。
“但他只是路过。”
“是吗……”
只是,路过。
连老友都生分至此。
叶惊阑又道:“我特地派人给他递了一个消息,告诉他,你在花朝城。”
“……”
该死的。她暗骂。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额上落下浅浅的一个吻,“我怎能让他对你存有非分之想呢。”
“我这才知道叶大人的心眼比针尖大不了多少。”她揶揄着。
厚脸厚皮的叶大人怎会因一句揶揄就退缩呢?
他的指尖加重力道,捏了一把。
云岫吃痛地捂住脸颊。
“本就不大,但你这般大剌剌地说出来,会坏了我的名声。”他的手指在她的嘴角绕着圈,最后移了一段轨迹,摁在了她的唇峰,他略俯身,看进她的眼底,“当一件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被另一人觊觎着,唯有支开他,才能让人感到安心。”
“叶大人的藏宝阁里有聚了多少莺莺燕燕?”
“不多不少,正好一个你。”
“……”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