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粗着声音说道:“怎么,还想管本公子纳妾了?”
“小的不敢。”
因了叶惊阑这一句“小的”,婉姨在心中又把云岫拔高了几寸。连这么个俊公子都要做小伏低,想来是既有财又有才还有材的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
有材是什么?
身材啊!
瞧瞧这宽松的袍子掩不住的完美风姿,再瞧瞧那颗长毛的黑痣,突然就不碍眼了,还显得独特而可喜,简直是神来之笔,造就了这么一个美丽中带有遗憾的贵公子!
只可惜云岫听不到婉姨的心里话。
“青莞登台了。”婉姨猛地抬头。
“婉妈妈,你怎知是虞姑娘登台了?”
婉姨仔细地把银票叠好,揣进怀里后,再同她解释道:“但凡外边那些公子哥儿爆出欢呼,除了青莞,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虞姑娘不用梳妆?”
婉姨的笑里带着几分轻视之感,“她那张脸,只需登台前以清水洗净便可,把她平日里那些个脏污洗去,保管迷得那些男子神魂颠倒。”
她又接上一句:“这不,风离公子的三魂七魄已被勾去了一半。”
“风离公子?”
婉姨的银票到手了,也就不和云岫虚与委蛇了,她瞟了云岫一眼,略带嫌弃地说:“沙城谁人不知风离公子啊,他啊,是沙城的神。公子可别一心闭门造车。”
云岫故作惊讶。她可以确定在云殊城时见到就是薛漓沨。
叶惊阑使了个眼色,云岫知道,他们无法再从婉姨这里挖到其他有用的东西了。
还是得去听听虞青莞的小曲。
“我今夜不唱曲。”
台上的青衣女子眼神坚定,从容地说了这么一句。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