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涧眼见着从叶惊阑这里挖走十万两无望,定要和西平王府联手,趁机达成盟友关系,为日后“清君侧”做充足的准备。析墨作为桥梁,既想带走军饷,又想借这场闹剧式的父子敌对来除掉异己,譬如叶惊阑。
既然他们认定了樱之可以威胁到叶惊阑,甚至逆转局势。那么,樱之在双方正面对决之前都是安全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人的好奇心是无止境的。
云岫把玩着狼毫笔,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想,听墙根算是一件乐事,可以给平淡如水的生活提几分味儿。”
“你想如何混进去?”
“此事需得叶大人鼎力支持。”
“若是你想让我扮作女儿相,那是不成的。”叶惊阑生怕她狮子大开口,说上一句:我不会弹琴唱曲儿,更不会做一个温婉的解语花,唯有你这曾在无名岛上一枝花可以胜任……到那时她仗着所谓的“理”能和他言说许久。不如先断了她的念头。
云岫将狼毫笔搁在桌上,力道稍重,笔尖掉了些许墨汁,“我想亲自去探探底。”
“绵羊一入虎狼窝,皮毛和骨头渣都不剩。”叶惊阑讥嘲道,不是随便一女子便可做花娘,风尘女子能从金主们身上刮下油,凭的都是一手好本事。
“不试怎知可行与否?”
“要如何试?”叶惊阑深知阻止不了她,只得任由她去闹腾。
“借你手艺一用。”
预感不妙。
当叶惊阑被推进小厨房,看着灶台边上露出的一双脚,那里是有一人晕厥过去了,是谁敲晕了他?昭然若揭。
“饭菜里下毒,多么老套。”叶惊阑不屑地冷哼一声,还以为她能想出什么妙招。
“你先按我说的做。”
叶惊阑顺从地开始切菜,每一刀的力度都是一模一样,切下的菜丁更是匀称到挑不出错。
她“啧啧”两声,“果真是技多不压身啊。”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