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贴身小袄。我去云殊城不过是为了给狗爷庆贺,实际上三言两语便能交代清楚的事儿,我劳神费力地专程去一趟并无多大意义。且卿大人在扬城,这朵解语花我若是不照顾好了,回盛京时参我一本,你这腰牌也保不住了不是?不如你去做一回信使吧。”
“我……”蒙歌再无一丝睡意。
“路途遥远,你就坐金不换为我准备的马车去吧。”
早知今日,何必愁叶惊阑在路途上太过无聊,连夜在马车的角落装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只为了助他打发时间?
没想到悉数落到他头上了,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放在哪些地方了。
像硬吞了一块黄连,苦得说不出话。
孟章清了清喉咙,“蒙大人一路好走。”
“他娘的。”蒙歌骂道,此时此刻,他不用酝酿情绪都能哭出声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叶惊阑充耳不闻,起身,一手抱一坛离人醉。
他这次要走正儿八经的院门,“翻墙客”这词若要传出去多难听啊。
堂堂大理寺卿,女帝亲命的钦差,以越女子的墙头为兴趣……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适才好像也坐过他的墙头?
原来翻墙不止是他一人的乐趣。
金不换驱车到后门。
三辆遮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并排在外。
还有一匹从马厩里牵出的日行千里的骏马。
与此同时,叶惊阑敲开了云岫的院门。
“绕城一日行,姑娘可赏脸?”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