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戏谑,正抱着几床被褥准备晾晒。
“那不如将浑身是鲜肉汤味儿的红楼挂在我的鱼线上,想来,鱼儿肯定更喜欢你这样的。”叶惊阑眯起眼看她架起竹竿将被褥搭在横着的竿上,慢慢地拉扯平整,“穆虚娶了你,是他的福分。”
“我还是更喜欢你穿女子衣裙时候唤着我红楼姐姐。”红楼挂上最后一条被子,回头一笑。
“云姑娘也希望我能唤她一声姐姐,怎得女子都爱做那劳什子的姐姐?”叶惊阑翻个身侧躺,以手支头。
云岫砸过一只碗,沉声道:“谁要做你那吃力不讨好的姐姐。”
他手一扬,碗儿滞住了破空轨迹,掉落在地,砸得粉碎,“做姐姐自然是‘弟弟有事服其劳’,如果是做娘子……”
这回砸的不是碗,是从火中抽出来的燃烧着的木棒。
“厚颜无耻之人。”
叶惊阑飞身而起,将木棒踢进了海里。
小水花儿一朵,它带着火星子沉了。
红楼做了一回和事老,忍住笑意正经地说道:“我倒觉着公子与姑娘般配得很,结为连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甚好。”
“胡扯!”
两人同时发声,惹得刚踏上甲板的穆虚常年无表情的脸有了些松动。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