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我好像曾有个妹妹。”云岫的指尖在她的发上摩挲,“只是我还是想不起她的姓名,面容,声音,以及我同她经历过的事。”
“总会想起的。”樱之试着安慰道,她还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情绪低落的人,尽管自己心中好像也过不去一道坎,她还是想要去帮助这个二姐姐。
云岫手上的动作一顿,“我并不是在同你说我很难过我的记忆缺失,我是想告诉你,上天让我和那个妹妹失散了,但把你送到了我身边。如果你愿意……”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希望我可以一直照顾你,我会记得你的姓名,面容,声音,以及我们之间经历过的一切。”
一直,照顾她。
樱之双眸一亮。
二姐姐的……妹妹。
在她寂寥已久的内心荒野里,突然冒出一株小苗。
“我,愿意。”
云岫伸出小手指,“要一直这样。”
樱之点点头,也伸出尾指,蜷起勾住云岫的手指,“要一直这样。”
约定,两个字,组成了一个词。不会是被人写在沙滩上的字迹,因潮水涨落而消逝;不会是孩童放飞的风筝,线断后就没了踪影;不会是挂在梢上的柳绵,风吹过,会散,雨打过,也会散,就连日头大了,月夜长了,季节稍稍更替,它都会烟消云散。它是处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别上了一个精致的定语——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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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把你心中的气撒在我身上了,因为我是你姐姐。”云岫用指腹抹去樱之眼角泪痕。
樱之竭力想要遏制早在心底汹涌翻腾的情绪。
她失败了。
失败者的泪水是不值钱的。
“二姐姐……”
她环抱住云岫的腰,埋头痛哭。
云岫不问,只任由她纾解心中苦闷。
“嘿,这哪家的小妮子,多大了还……”
蒙歌的声音乍起,看来叶惊阑也在这里。
云岫想的不错,下一瞬就听见结结实实的巴掌声,沉而闷的声音应该是来自他宽厚的肩膀。
果然蒙歌捂住一边肩膀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我还没自我介绍呢。这位姑娘,小生有礼了。全名蒙歌,承蒙不弃,你可以唤我一声哥哥。”
“……”
又是一巴掌拍下,落在了他另一个肩头上。
这下两边平衡了,他不再蹦跶了。
“无良主子。”蒙歌嘀咕一句跑到一旁碎碎念去了。
叶惊阑竖起手指放在唇上,指尖刚好碰触到唇峰。红白交映,别有一般风情。
他示意云岫噤声。
为何噤声?
本是在抽抽搭搭的樱之渐渐没了声音。
她哭累了,伏在云岫肩头睡着了。
孩子果然还是孩子,哪怕她是个早慧的丫头。心思简单,哭过便忘了。
叶惊阑黑着脸,小心翼翼地抱起樱之。他还从未抱过女人!哪怕是蒙络喜欢枕在他腿上睡,最后也是蒙歌来送她回房的。
柔软的躯体……
都说女子似水,他算是见识到了,任他揉圆搓扁,被他扛肩上还自己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服帖地紧靠他。
云岫低声说道:“叶大人,还是我来吧。”
叶惊阑摆摆手,这种体力活怎能让姑娘家来做?
“一口一个叶大人太生分了,且容易引人遐思。”
云岫颔首,他的身份确实不宜暴露,而且按他的说法,他现在不是领俸禄的官员了,叫叶大人似乎不大合适。
“知芜姑娘。”
“……”
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