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这干什么?简直是胡闹!看来啊,这女人当家就是不行。”
“呵,这是要给他爹击鼓鸣冤吧?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人群中的奚落声此起彼伏,可是少年的背影却挺得笔直,眼神愈发的坚定,毫无一丝惧色,更无慌乱之意。
赵知县觉得,最近可能是风水不利,这一天到晚的,怎么总有人击鼓?
然而当他听到衙役的禀报时,几乎当场石化在原地。
“她来做什么?简直是胡闹!”
当赵知县穿着官服到了大堂之上,看到在大堂之下跪着的少年时,当即胡子都快气歪了。
再看看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老百姓,赵知县是真想把这个小屁孩打一顿。
不过,终究还是个孩子。
生平难得发一次慈悲之心的赵知县无视了外面的百姓,走到叶洛身前,问道,
“你可知这鸣冤鼓可不是儿戏!本官念你年幼无知,可从轻发落。”
“谁要从轻发落?”
叶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赵伯伯秉公办案就是了。”
“……”赵知县也就呵呵了。
这臭小子怎么的这么不识抬举?
当即也不再理会和他们家那点私情,直接上了堂上的桌后。
惊堂木一响,震的原本看热闹的众人不禁心惊。
“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如实招来,若有冤屈,本官定……”为你平冤。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堂下跪着的叶洛直接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
“敲着玩,不行吗?”
呵,这个狂!
旁观的百姓直接大笑出声。
赵知县这个气啊,直接惊堂木一拍,喝道,
“来人啊,打三大板,扔进牢里关押三天!”
“退堂!”
说完便起身回了后堂。
屋子里再次响起,“威!”“武”的声音,与此同时叶洛心满意足的被带进了大牢里。
当然了,是先挨完板子才关进去的。
刚被拖进进牢房的大门,叶洛便看到了在牢里等待的赵知县。
“你先是打了本官的儿子,现在本官又把你和你爹关在了一起,咱俩家的恩怨是不是就此了结了?”
三板子下去,就是个成年人也被打的是有气无力,这么一个小孩子,赵知县自己看着都觉得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
叶洛努力的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知县大人,眸光发散,头却是重重的一低。
这就是点头了。
赵知县见此心满意足的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其拉走,而自己则除出大牢。
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忍着身上的疼痛抬起眼皮,叶棋卿似乎看到了他们家的那个臭小子。
“这一定是在做梦。”
叶棋卿笑语道,然而下一刻却是睁大了眼睛。
“爹。”
这一声虚弱无力的声音,却如一块巨石一般,击打着叶棋卿的心脏。
他的儿子,这是……他的儿子。
叶棋卿顾不得身上被拷打留下来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向那背后血肉模糊的孩子,
“洛儿,你怎么进了这里?”
“爹,儿子不孝,不能为爹洗清冤屈。儿子不孝,不能替爹承担这惊天的祸事。儿子不孝,无力替母亲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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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棋卿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孩子懂事,却没想到他竟懂事的有些过分了。
“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叶棋卿将地上的叶洛小心翼翼的抱起来,放到这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