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劝她,说这种东西坚韧,千万别用手,得找刀子割——但白藿香根本等不及了,一双手被勒的流了血,才把一团叶子揪下来。
接着,她犹豫都没犹豫,那么难闻的味道,一下就放嘴里嚼了起来。
草药自然需要切碎熬煮才能出药性,但是她怕我等不及,竟然——
我心猛然揪了一下。
程星河都看愣了,白藿香把那坨子药草敷在了我肩膀上,仔仔细细帮我抹匀。
也怪,这东西虽然臭,但是敷上去感觉别提多舒服了——清凉柔和,瞬间就把那火辣辣的毒气给压下去了。
我一停止了晕眩,立马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就要去找哑巴兰,程星河也着急“可这么黑漆漆的,咱们上哪儿找去?”
我答道“你别管了,把白藿香和老徐给照顾好——我有法子。”
那个东西拖着哑巴兰,速度再快,也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