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不必求情。” 下头,是深陷泥淖,也冰冷决绝的声音。 脚下的谢长生看上去,跟枫叶下面的没什么不同。 可一切,全变了。 是啊,曾经是朋友——可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要去找景朝国君呢? 他说的夺取天下的另一种方法,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