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了加上个“动静别太大,免得赔钱”的姿势。
我以最快的速度,翻身就过去了——这一阵子一直刀尖舔血,终于能解决个普通邪祟,实现一下能力压制了,实在值得感恩。
果然,那玩意儿哪知道暗处杀出一个我,刚摸到了儿媳妇的肚子,手指头要往里插的时候,缩了手转身就要往窗户上撞。
我能让它走了,反手五指一曲,直接把它给扣住拖回来——这一瞬,“噗叽”一声,好滑溜!
它身上是什么?
而它似乎也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猛然往回一缩,就要从我手底下滑出去。
程星河急了“抓呀!”
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冠军非你莫属——有功夫叫唤,你倒是来搭把手啊!
不过我也没空跟它扯皮,玄素尺一转,直接把它给插在了地上。
程星河“嘶”了一声“你手现在辣多了!”
接着凑过来。
我拧亮了床头的台灯,看清楚了被插的是个啥,我们俩顿时都蒙了。
还真没认出来。
那是一块……肉?
血肉模糊的。
“程狗你摸摸。”
“放屁,你怎么不摸。”
我们俩同时蹲下研究了起来。
这东西禁不住玄素尺的煞气,剧烈扭动了起来,接着,我就听见了一个细细的声音“这事儿没完。”
啥?
我转过头,就看见一个东西迅速从窗台上往下滑了下去。
还没看清楚,脑袋就被程星河砸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笨,让它来了个壮士断腕?”
你不是也没看见吗?
“哎呀、”这个时候,床上一阵惊叫,是儿媳妇醒过来了,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地上的东西“这是啥个?”
我们俩面面相觑“我们也不……”
可没想到,儿媳妇跟自问自答一样,就答道“怎么像是……”
是啊,这一瞬,我忽然也回过神来,血糊淋淋的,好像,下水!
摆明了,事情还是和她婆婆有关系。
“对了,你婆婆平时爱吃什么吗?”
我想起了那个预知梦。
儿媳妇想了想“就是,爱吃点荤腥啊。”
预知梦里,她确实嚼了什么会动的东西。
“吱呀,”就在这一瞬,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是开大门的声音。
对了——她婆婆背着门的买卖!
我和程星河一对眼,奔着楼下就过去了。
暗影之中,看见老太太开了门,外头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是个女的,虽然包裹的很严实,跟刚从整容医院出来似得,那女人正低声问老太太“东西预备好了吗?”
“王太太要,自然是极品!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您怎么改日子啦?”
“怎么,不方便?”
“不是不是,里头请。”老太太态度跟我们截然相反,恭恭敬敬跟见了神仙似得,引着那个包裹严实的女人就进来了。
那个女人还不住的往后看,跟怕让人盯上似得。
“这女的……我认识。”没想到,程星河来了这么一句。
“卧槽,这你都能认出来?谁啊?”
“我前几天才在新闻上看见,是个女明星,以前的大花旦之一,不过现在过气了,但是运气好,嫁到了最大的钢材公司,阔绰的不得了,怎么上这里来了?”
过气大花旦?
难怪严防死守的。
大花旦跟着老太太一路往里走,忧心忡忡的“这地方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你放心吧,不管用,退款!”老太太把个干瘪胸脯锤的啪啪响。
可大花旦苦笑了一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