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好人,一大帮子跟黑社会一样,我就不信没几个没有案底的,到时候想办法匿名举报,让警察来招呼他们,我们也总不至于一直能让他们还逍遥下去啊。”
楼古山轻轻摇了摇头,哼笑了几声也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只是屁股坐在下面那根岩绳上,这人的动作非常灵巧,绳子也不摇晃,人就闻闻的坐在上面。而再看我已完全是另外一种画风了,半个身子卡在绳索和墙面之间,活像是挂在墙上的腊肉,简直不能入眼去看。
就在我晃悠着想要舒展一下腿的时候,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子烟味儿,我还想着这都是什么地方了,手里还带着烟,没想到一看楼古山,却才见到他手上空空如也,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双脚踩着绳索蹲在了上面。
我没出声,只是四处闻那种气味。一想之下,还没等我立刻有所反应,人就已经被整个提了起来。这时候正好低头去看,就发现自我脚下几乎就只有两米的位置,一点红光乍现,再往后,一个长了黑毛的圆球就搭在红光的不远处。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探出脑袋在窗外抽烟的人。天天书吧
我的脚当时伸展在下面,在高处对于距离以及其他的空间感都会偏差甚远,所以眼看着脚就像是踩在底下那人的脑袋上。好在在那人出来的瞬间,我就被楼古山一把提到了绳索上面,现在跨绳而坐,简直不是什么太舒服的姿势。
我忍着裆部的煎熬,指了指底下那个人,看着红色光点以一种几乎没有变化的速度往末端挪着,我简直急的如抓心挠肝。怎么还没有抽完啊,怎么还没有抽完?
在我几近觉得裆部就要被勒爆的时候,哪颗正以上帝视角显露在我们眼前的脑袋终于消失了,随着脑袋消失,红色光点也一直落进了我们身下的巨大落差崖壁之下。随后,连脚下的窗户也被关了起来。
我从绳索上爬起来,几乎就要疼的失手落下去,也好在楼古山一直提着我的领子。在我试探着检查了一遍之后,总算是让我长出了一口气,绳索卡在边缘,没有伤到关键部位,只是大腿内侧,现如今已经出现了一条极其骇人的红色印记。
此地我是不打算再待下去了,任凭是前有猛虎,那我也要死在安稳的地面上,否则到时候万一失脚落下去,那至少有一半的可能会保不下全尸啊。
为了免得到死了还有做太监的风险,我硬是抵着楼古山故意挡着前路的身影,紧跟着终于爬到了一楼套间的后窗户。
这个套间大概的平面结构我是与沈大问过的,真假不知道,但是早前有所注意,应该是没有太的区别。
单是套间之内只算有墙的房间,就有五个,两个客厅,其中一个就在直着进门之后,黄灿住在最内侧的一个卧室里,如果我们要直接走正门,那就需要穿过三扇门,但是从眼前的窗户进去,我们就能直接到达黄灿房间外的小客厅。
因为我们的目标是黄灿,所以并没有考虑沈家老爷子那边,黄灿有怪癖,睡觉不能有人在,距离一门的小客厅都不行,但是似乎他并不反感没有任何主动行动能力的人。因为老代就有可能被绑在这间小客厅里。
沈家的那个老不死是个精明人,显然他一定与黄灿是两拨人,这很容易看出来,不在一派,多少还是有些提防的,所以一时间也不好去招惹他,还是得先见到老代,绑了黄灿再另做考虑。
我们在窗户外听了很久,终于确认了屋子里没有人的走动,房间的电灯是关着的,但是略微有些暗光,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想必里面住的人也已经睡了。
这里窗户是推拉式的,里面没有反锁,楼古山用一种几乎似做针线活的手法去开了这扇窗户,将近五分钟,我都害怕背后的那扇窗户继续被打开,也好在没有,等了差不多两只烟,那窗户才缓慢的被楼古山打开,窗户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也有并不完美的事情,窗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