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气,这是留着给我上浮的。没有犹豫,抓着手里的东西,我一个猛子就直接朝着头顶的空洞钻了上去。
一时只感觉脑袋一热,随后便是令人难受的铺面热气。这泡井水适应了,一到温度高一些的地方竟然也觉得气闷难忍。
楼古山果然如他所说,一只手直接捉着我的领子就将我从水里捞了上来。我被楼古山那与身材不协调的臂力折服,但是也苦恼现在这一幅画面。
娘的可别给人看见呀,不然这种类似从粪坑里捞人的姿势,实在是难为我这个正直的年轻人了。
被楼古山提着,我是一点儿都没有脾气,弄干净鼻子和耳朵里的水,楼古山马上就问我那是个什么东西。我也不学他的坏毛病,直接开口就将所见和所想说了出来。
他侧着脑袋看着井壁,一时这不大的井洞子内除过水声,就是被放大了数倍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我都懒得去打搅这个正在用半一字马支撑在井壁之中的人,见他没有动静,我还有些投机的将已经发酸的大腿架在了他的腿上。
楼古山沉思了将近半分钟,猛地抬起头,没等他要有开口的意思,我就先问道“你这么牛逼,是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
“是沉缸葬……”他这次倒是没有多说没用的废话,直接斩钉截铁的出了一声,随后就见他又低下了头望向了水下的那只黑色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