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怨言,胖子替我发表了心疼的意见,说实在不行让老代背着,小丫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终于我们重新走上了草甸,又在一天之后远远的看见了山梁上的车队,几个人当时差点全军覆没在最后这一两公里上,我们出来的方向是整个山谷的后方,要不是知道最容易出事儿的就是最后这段路,我们真有可能倒在这里起不来。
山梁下,环形车队驻守的人看见了我们,在最后确定对方抬着担架冲了下来之后,我们四个人全部倒在了绵软的草地上。
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里的营地和那些简易床是那么的舒服,相比这二十多天经历的,简直就是天堂,留守下来的队医帮我处理了伤口,疼痛根本感觉不到。
我们又在营地停留了五天,再没有任何人出来,因为我们几个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重伤,所以只留下继续留守了几个人,剩余的开车送我们出去,临走,我只记得胖子说大批的人还会在不久后赶到,直接进去搜救,但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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