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早已经能预想到了。我们做不了别的,因为那是白费功夫,最恐惧的便是这里可能并不只用作将我们困住。
其实当时的处境还不是最坏的,村子的一侧就有我们驻守的人,再不济我们也可以开枪,但没法通知他们我们的情况,不知道口哨能不能吹出“我们被困住了,你们快点空降救援我们。”这句话。
胖子想要爬墙,但在我们几个人尝试了好几次之后,却发现根本不行,挑檐很结实,破坏不了,这东西在,我们没有能抓住受力的地方,所以根本爬不上去,在弄了一身青苔之后,胖子便放弃了。
爬墙失败,我们便坐下稍作休息,顺便思考其他方法的时候,和事老将我们的情况用口哨传了出去,口哨不能表达具体的文字,每段意思都是预先定义好的,这种情况哨音确实有效,其内容的意思便是我们遇到了危险,情况还不明,所以你们也不要擅自进来。
坐在台阶上望着慢慢暗下来的天空,实在是郁闷不堪,我对接下来要度过的黑夜没有一点把握,这地方过夜,不是什么好事情。就算是想象野炊的场景,但那总该是有堆篝火,而我们为了快速行动,基本上能用的装备都放下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哪个差点给吓死的人稍微好了点,但看到的东西对他伤害很大,人虽然能走了,但是神志似乎有了点问题,嘴里神神道道的不知道乱说着什么。
和事老和暴脾气有意想要将他按住,但这个人却极为抗拒,对我们也是一副防备的样子,到了情绪最高点,我见他几乎都有想要甩脱我们逃跑的意思。
他们两个拉扯不过,我们三人没人管他们,坐着看戏也算是消遣的。掰指头数数,真正见到人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吓疯,这也算是平生第二次了。
我们三人正坐在台阶上看着两个人拉扯,却忽然听见背靠的方向一阵瓦片散碎的声音,那声音很熟悉,我们不久前就经历过,胖子用挑檐支撑想要爬上屋顶的时候,就有瓦片发出过这种声音。
几乎是瞬间,我们几个人就将脑袋调转了回去,空荡荡的屋顶并没有其他东西,还是一片苔藓的绿色,只是嘈杂的声音还一直从我们来向的屋顶上传来。
这是有人或者其他生物在屋顶上快速奔跑才能发出的声音,只是声音乱的程度,这哪里是一个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在不久前袭击我们的那个老疯子,但他总不会还有一群帮手,我们遇险往挑檐内躲了躲,那些东西还没有露头,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其实按说当时应该还会有一种猜测,或许屋顶来的人是来救援我们的,只是飞檐走壁,那些个所谓的好手,恐怕多半都会摔死,这种声音速度慢是发不出来的,但人要能在满是青苔的大斜面屋顶上奔跑,我又想到了蜘蛛侠呀。
那些声音急速靠近,和事老和暴脾气也发现了,朝我们投来目光,但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瞥眼就让他们站过来。两个人慌乱凑到我们跟前,但又忘了没法控制的那个疯子。
一脱手,那人便冲了出去,两个人没拉住,一看跑的方向就是声音来的方向,他俩也不去追了,看了看我们,便又躲进了屋檐下面。
这人现在已经没法控制了,虽说这种神志基本没救了,但总归是条命。况且有他冲脱出去可能还会误事儿,胖子有意想要去把他弄回来,一看,已经晚了。
这段巷道得长也很笔直,大概有十多米,这也是我们发现不对最有利的证明,因为来路上,能超过五米的直道都少,虽然两边几乎一样,但是这种变化是可以立刻看出来的。
就在此时,直道的末端,屋顶上,突然一个个黑影冒了出来,我们站在黑暗中,这个方向又正好背光,那些黑影看不清楚,似乎是人形,但是这些人并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畸形的鬼?”胖子看着黑影露头的方向,嘴里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