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头顶,这白色的绝壁山岩壮观无比,华山险道放到这里也不过如此。
但异常的东西还是很快就出现了,崖壁发白并不突兀,其上有裂缝的地方还遍布着数株崖柏,有的几乎将整个树干伸向了空中。
但那些崖柏生长的位置,却并不随即,我看到有好几株几乎是水平生长,而在崖柏根茎缠绕的地方却是一团漆黑,似乎崖柏生长在崖壁外露的山洞上。
我一直注意着头顶,还几次被地上不规则的地砖绊倒,地砖很干净,但上面毛糙不平,不像常年走人的。胖子见我这样,便随口骂道“喝了几杯呀,道儿都不会走了。”
我眼神不太好,特别是观察山崖这种大片的白色岩石,根本没法聚焦,再加上光线黑暗,那些崖柏生长的地方根本没法看清楚。
胖子急着去捉老疯子,没空搭理我,但还是在我强行要求下,去看了山崖绝壁。但等他定眼瞧了半天,却也是摇头不知那些地方是什么。
胖子这次一反常态,虽没看清楚具体。自己却也没有爆粗口,他已经对那几个地方起了疑心。只是距离实在太远,肉眼没法观察。
我俩的异常动作,引得其他众人也纷纷探头。队伍中的其中一个人望了一会,便莫名的举起了胳膊。没等我们问,他便已经在腰间掏出了一只圆筒。
这东西我定眼一瞧,发现是望远镜,但细看之后就知道不是,那是一种可以随时组装拆卸的武器瞄具。不用想就知道是折叠冲锋枪上的,因为这里空间狭小,高倍的瞄具用处不大,还占地方,所以进了巷子便被他给拆下了。
拿着高倍瞄具的人往山崖上望了一会,我见他脸色有变,脸皮还抽搐了几下,正要开口要来望远镜也一看个究竟的时候,他全身从脑袋开始,就是一个颤动。
随后此人便全身瘫软坐倒在了地上,我们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摔倒了才急忙去扶。这人全身已经酥软了,虽是个肌肉大个,但是一摸胳膊,都没有一点力气,身上同时还如抽筋一般不停还在颤抖。
胖子撇了一眼此人,又看了看山崖,不知什么情况,便招呼一旁的人说“这兄弟癫痫犯了?什么法子能治癫痫来着?”
不知何故,胖子同调侃的话没人作答。随后几个人马上给摔倒在地的人顺气,揉搓肌肉。等他过了大喘气的阶段,这才有人轻声问他“怎么了。”
摔倒颤抖的人并没有缓解多少,身体隔上几秒还是忽的一抽,这种状态确实很像癫痫,但是看这人只是面部发青,并没有吐白沫子,确实不像那种突然的疾病。
一人扶着他,另外一个则不停顺气,递过去水壶,他也摇头不喝。等了半晌,我们几个焦急不堪,他嘴里才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鬼啊,上面有鬼,那个小鬼就在上面。”此话语言含糊不清,半天才从嘴里喊出这么一句。
胖子扭头又望了望崖壁,啧了一声便说“鬼?什么鬼,你他娘的做梦抽什么风。”
“真的,就是村口那个小崽子。上面有个山洞,他手里拿着面具,还朝这边笑。”没说两句,这人几乎已经歇斯底里了,发出的声音也不像是人声。
胖子纳闷,我也奇怪,我的第一反应便看向了老代,因为那张面具似乎是他一直拿着的,只是一看他,却没见着老代手中有其他东西,我已经不记得他何时将面具丢掉的了。
我并不相信,但是看这个人的言辞,确实不像假的。本想拿起那支高倍瞄具也看个清楚,转眼,胖子已夺走,对准了崖壁。
我转而向着其他两个带有同样制式装备的人投去了诉求的目光,但他俩像我摊摊手,似乎没有带那东西,我只能看着观察岩壁的胖子等他看完做解释。
高倍瞄具在崖壁上扫了好几遍,被吓摊倒的人已经岔气了,不知道他到底恐惧的是什么,其实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