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就起来一股无名火,他奶奶的要去的是你,现在不去的还是你,这死胖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是,为什么啊?”
“哼……为什么,胖爷我不高兴,这趟我不去了。”胖子又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又一次的陷入到了两难的处境,刚刚被勾起的好奇心,怎么可能说平息就平息,但是没了胖子,我也不能独自去啊。这满满一船的水手,各个都是脸生横肉,一点没有慈祥的样貌。我自己一个待在上面,给他们下酒怕是都不够。
眼看着胖子就要跨过船舷了,突然我们的身后船舱的舱口就传来了一声叫喊。
“都他娘的过了五年了,这道坎你是过不去了是吧,咱可都是过命的交情,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身后就是那个满身伤疤的人,他裸露着上半身站在舱口。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口中说出的话没带着一点的口音,是纯正的普通话。我本以为胖子还是不会理会,却见他停了下来,转身就朝着那人大吼了起来。
“就他妈的是因为过命的交情,就他妈因为我曾经那么相信你。但我更加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干了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胖子几乎是已经喊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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