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遥亲自下的命令,所以祖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几天之内,就把萧氏祖祠里里外外都修缮了一番,还为他们的拜祭准备了各种祭品,而且还把当地萧氏的族人,甚至把兰陵郡里面有头有脸的乡绅名士也都请到了萧氏祖祠这里,一起见证萧遥父子的认祖归宗!
拜祭完祖祠,祖延又大摆筵席,为萧遥这个自己的顶头上司接风洗尘,酒席上,祖延把他那察言观色,阿谀奉承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把萧遥的马屁拍得舒服极了!
而身为萧遥的父亲,坐在酒席上座的萧摩柯却没怎么说话,不管是祖延的刻意讨好,还是那些萧氏族人的拉近乎攀关系,萧摩柯一直都是一副冷冷表情,不苟言笑,吓得这些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幸亏萧遥却表现出一副意得志满,很享受的样子,不断地和这些地头蛇们敬酒说笑,才让宴会的气氛没有冷下来!
回到了住所,依旧一脸严肃的萧摩柯特意把已经喝得脸红耳赤的萧遥叫到房间,准备和他进行一次父子之间的真心交流。
“四郎,你是徐州刺史,是管治着整个徐州的一方大员,兰陵郡这里也是你的辖地,所以决定让谁出任兰陵郡的太守,要怎样对兰陵郡进行管治都是你这个刺史的权利!作为北伐大军的副统帅,我是不会干涉你对徐州的管治,也没有权利去干涉你!但是作为父亲,我觉得还有又必要提醒一下你,身为地方的最高长官,是不能重用那些溜须拍马,阴险狡诈的小人的,甚至还要远离他们,要想成为一个好官,就要多任用一些贤达有才能的人,这样才能把徐州管治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萧摩柯语重心长地说道。
“义父是觉得我重用了祖延这个齐国的旧臣,让他继续在兰陵郡这里当太守,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义父看这个祖延很不顺眼?”萧遥笑了笑问道。
“没错,我很不喜欢这个祖延!听说他在齐国朝廷是时候,就是一个奸诈阴险的小人,贪赃枉法,陷害忠良,对齐皇高伟是阿谀奉承,谗言献媚,结果把胡律光这样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给诬陷为造反逆贼,最后还惨遭灭族!所以祖延这种小人,真是应该要将他碎尸万段!”萧摩柯狠狠地说道。
“胡律光是齐国的国之柱石,他以一己之力,就把周国的数十万大军一直都死死地挡在洛阳的西边,这样的猛将,如果死了,不是等于让我陈国少了一个劲敌吗?身为陈国的将领,义父应该对胡律光的死而高兴才对,要知道周国的宇文甬听到胡律光的死讯之后,可是大赦天下,以示庆贺,要是这个祖延去了周国,相信宇文甬一定会对他重重有赏,让他当个朝廷大官,肯定不会像我这样小气,只是让他当一个小小的兰陵郡太守!”萧遥故意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自嘲地说道。
“这,你都这些都是什么话!你还想让他当更大的官?”萧摩柯被萧遥这番不按套路出牌的反驳给怼得一时无语,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才有带着点生气的语气说道“胡律光作为齐国的顶梁大将,他的死,对于周国陈国来说确实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身为陈国的将领,我当然也是感到高兴!但是我现在想和你说的是,祖延他是一个小人,他的人品不行,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好官,就要远离这些小人!”
“哈哈,义父请息怒,刚才我只是在逗你玩的!”萧遥大笑说道,然后恢复严肃的神情,自信地笑道“我当然知道祖延是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小人,我也已经在远离他了!所以我才会让他继续在兰陵郡那边当太守,而不是把他调入徐州城,跟在我的身边当徐州城的太守!”
“祖延确实是人品不好,但是他有管治的才能,而且他的才能比我们这边的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还要强,所以我才要继续重用他!现在我们刚刚才收复徐州,兰陵郡也被北方的国家统治了数十年,所以我更需要让祖延这个曾经的齐国朝廷重臣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