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给我赶走了。”
刘真拿着一根棍子,
目标很简答,
抽短棍子为止。
“父亲,
许林先生学识有限,
而且搬弄是非,
犹如妇人,
心术不正,
久留家中,
绝非好事,
再,他会的,
我也都学会了,
还留着他干什么。”
刘真想到了许林以往搬弄是非,
三道四的行为,
也颇为不喜,
得知刘铉学会了其本事,
更是大喜,
“你可不要骗为父。”
刘铉撇嘴,
“骗父亲于我有何好处,
再,
许林的学识也就那样,
学到了他的本事,
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要是有本事,
也不会来我们家里教书了。”
刘真一想,
还真是这个理,
高心心情散去大半,
但依然有些开心和骄傲,
自己的儿子就是厉害。
“好,那为父就不惩罚你了,
你也不能因为没有了先生教导,
就放任自流。”
“是,父亲,
还请父亲方便的时候,
帮我采购一些笔墨纸砚。”
闻言,
刘真笑容凝固,
笔墨纸砚可是非常昂贵的,
要问有多贵,
购买一套,
就抵得上他们刘家一年税收的十分之一,
这还是质量比较次的情况下。
“好,
下次为父就给你采购,
只是,
你可要省着点用。”
刘铉察觉刘真神色有异,
追问道,
“这笔墨纸砚难道很贵?”
刘真摆手,
“铉儿莫要操心,
哪怕砸锅卖铁,
我也会为你凑齐这些钱的。”
刘铉连忙制止,
“别啊。”
“不要了,
我买定了。”
以为刘铉心疼钱,
刘真大包大揽。
“请听我,
父亲,
我知道怎么制作笔墨纸砚。”
!?
刘真大吃一惊,
“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可是技艺,
是安身立命的资本,
掌握的人都是不会外泄的。
刘铉眼珠子一转,
有了主意,
“父亲可记得三年前的寒冬,
有一个老人饿晕在刘邑前,
我看他可怜,
收留了他一晚上,
给了他一些食物。”
“我记得。”
刘真当然记得了,
老人离开后第二,
就被发现冻死在山路上。
“就是那个老人教授给我的,
我并不知道这技艺的珍贵,
这才没有出来。”
刘真仔细的打量了刘铉几眼,
意味深长的道,
“这是你的福缘,
既然你有技艺,
那就给你分配一些人手,
把笔墨纸砚制作出来吧。”
“是,父亲。”
刘铉于是召集了20个手巧的奴仆,
在自己的院落里接见了他们。
“你们都是奴仆,
你们的一切都归我们刘家所有,
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