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许仙说的不错。仙道成的修为确实太低了,怎能威慑天上,令天下拜服。仙朝的皇帝,必须是仙!方可称仙尊,仙帝,仙朝……”
“所以,今日,我会将我全部的修为渡于他活命,将修仙根基移栽于他,使他能真正以仙身称帝,开创仙朝。”
“我推不开仙门,或许他可以。他本就是皇帝……”
缘自新的眼神逐渐的坚定。为了仙朝,缘自新可以付出一切。
缘自新回眸,遥望皇宫,微微一笑。
而此时的李成杰正在醉酒欢哥之中,毫无所查。不过太子却在此时,凝目向往,似穿透了千万街墙,与缘自新遥遥相对。
“今日要将李成杰留在宫中,是缘自新以防万一的准备。”
“今夜施法,他不能让任何人打搅他。”
现在整个缘府之中,毫无人烟气息。
当然,缘自新未有与任何人明说,只是巧借各种由头,让所有人同时回避。包括李卿卿,木有枝,孟浪,言明暖,喜临风等人……
……
“仙道成,我的弟弟,其实你从小便觊觎皇位,我并无意与你争抢。我只不过,是不想令父皇失望罢了。”
“你处处与我计较,我事事谦让。殊不知,就在你步步紧逼之中,父皇才会一点一点的选择我。”
“我曾与你直言,我无欲皇位,只愿余生与泓儿长相厮守。”
“然后,不足一日,你便与泓儿共卧一塌,共枕一处而眠!”
“就算这一切,都是父皇安排的,我不信,你会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你与我争,不管是我想要的,或是不想要的。”
“这天下江山由你掌,山河美女入你怀。左拥右抱,何其乐乎?”
“哈哈哈,你就是太贪心,美女江山,你是一样都舍不得……”
缘自新似是质问,更如自语一般,走入了仙道成的房间之中,反手将门闭好。似哭又笑的呢喃着。
“心结岂是那么好结的。”
“堵在心中数十年,就算释然。淤血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排清的。”
缘自新只觉现在的自己,极其的荒唐。寻仙修仙,自诩当世第一人,却是对外不对内。
对于别人的事情,好像自己怎么选,怎么做,都是对的。因为他是“仙”,好似没有错的机会与可能。
但对于他自己的事情,他只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对,但有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如“天道”一般。
正如,现在,缘自新要想拿回本属于他的一切,实在轻而易举。
都不用一掌,真真正正的,一口气,便可绝了仙道成此生所有的生机。而且再无转圜之地。
届时,以他“大殿下”的皇室血统。这江山几乎唾手可得。再配上他这一身修为,何愁大事不成,何愁仙朝不开。
可若缘自新真的如此做了,有违道心。更是缘自新不知道,若是自己真的这样做了,在天上的父皇看到了会怎样……
“仙道成,你应该庆幸,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当年父皇又指定了我做哥哥。”
“否则……”
缘自新想起了自己的父皇与母后。他们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他当年为何离京,便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那段感情!
“否则”之后,缘自新没有说下去,更没有去想。
修仙的艰辛,无人能懂。锦城之战,险象迭生。若非他那日得证己道,仙光入体,那日,他差一点,就驾鹤西游……
“未经人苦,莫劝他人。”
别觉得谁的成功是一蹴而就,轻而易举的。可能他们踏上巅峰的最后一步,实在轻松,但是你却看不到他们之前的努力与汗水。
确实,有些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