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卓死了,大司马和龙太后控制了内宫。
而这一切都是金翎一早就谋算好了。
李燕秋也是连夜给齐欢写了好几页的信。
李燕秋的信送过去的时候,齐欢正面对着一个偌大的不字。
一张偌大的白娟上面是一个巴掌大的不!
“这就是她的亲笔回信!”齐欢手指点着娟布往刘太傅面前推了推,“太傅大人看清楚了么?”
齐欢收到金翎的回信时也是满心激动的。
齐欢是一早收到金翎的信,一直放在胸口忍着没看。一整天他都脑补着金翎会给他回些什么。直到晚上他一个人进了冰室,满心激动的打开了锦袋,所有的激动和期盼都变成了激愤了!
偌大的白娟上就只有一个不字!
他让她记住她是有夫之妇,让她守身如玉,她竟然回了个不!
“看!”齐欢手指砰砰的点着娟布,“这字多嚣张!横不平竖不直的!”
刘太傅哭笑不得的眯着眼:“王上和殿下的情书干嘛让老臣看啊……”
“情书?”齐欢深吸了一口气,“她这分明是向孤宣战了!写了那样的字据不说!还给我回了一个不字!这分明是挑衅!是挑衅!你是太傅!你得帮孤应战!”
“啊……那个……”刘太傅顾左右而言他一眼瞧见门口探头探脑的信差连忙道,“有什么事赶紧进来!”
“应天的信!”信差将鼓鼓的牛皮纸信封放到了齐欢面前。
齐欢看了一眼刘太傅。
刘太傅连忙上前拆开了信:“是李燕秋的……”
刘太傅话还没说完,齐欢一把抢过了信。
才看了一半齐欢啪地一声将信拍在了桌子上:“她这是当我死了吧!”
见齐欢如此,刘太傅探头想要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见刘太傅如此齐欢一把又将信拿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将信看完。
看完信齐欢将信往刘太傅手里一丢笑了起来:“厉害啊!难怪敢跟我叫板!太傅啊,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孤要去一趟应天!”
刘太傅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长长舒了口气:“老臣就说金翎是真凤,在金家的时候都能把老臣气发病,借着大司马的手除去皇甫卓也就不意外了。老臣现在想的是安大人此刻是什么心情啊……”
刘太傅话还没有说完,齐欢长腿阔步的走了出去。
“哎!王上!”刘太傅抱着信一路小跑的追上齐欢,“您刚才说要去哪?”
梁国贤德国公这边也收到了信报。
皇甫卓死了,死因是司马昱和大司马起了冲突的时候被两个普通侍卫打死的。
至于什么冲突,信上也没明写。
信上还写了,司马昱已经下旨由金翎带着二十万两金子与十月十日他大婚之日赶至吴国安抚感染疫病而死将士的家属了。
除此司马昱还下了圣旨,由司马储的副将护送司马储的遗体回京。司马储带去的二十万大军也一同撤回。
“瞬息万变啊!”
长信侯府的大房里苏勤感叹。
贤德国公苏勤,长信侯苏跃,以及小侯爷苏常云,再加上梁王一家正逐一相传的看信。
“惹事长要去吴国啊!”苏常云看了信,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广毓,“你说那边的瘟疫真的控制住了嘛。”
“已经没有新感染的了。”广震沉声道,“感染者都火葬了。”
“那我也去!”广毓最后一个看完了信,一握拳道,“一江之隔而已!我去!”
“你去干什么!”梁王妃苏媛没好气道,“你才回来几天?你婚书上金翎不是说了,让你学好本领的吗?现在就你这功夫,还打败安宪呢?你不是白日说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