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梁王广震来到演武场的时候广毓正坐在太湖石上发呆。
“怎么了?”广震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瞧这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事给父王说说。”
“哎.....”广毓一叹气抱住了广震,“父王我害怕!”
这样抱着他撒娇是广毓八岁以前才会做的事,广震一惊握住了儿子的肩膀,““怕什么?给父王说,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父王!”广毓又看了口气,“昨夜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妖邪跟我索命,还说我们金陵城被诅咒了....”广毓一脸煞白,眸子里还泪光点点的,“我拼命的跑啊,跑啊,还是被抓住了,我拼命的大喊救命啊!就在我快被妖邪抓死的时候来了一个仙女,她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着那妖邪一洒,那妖邪就不见了,我也被吓醒了......”
广震握在广毓肩头的手拍了拍:“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说都是无稽之谈。你是不是看了怪书了?”
“没看!”广毓瞪大了眼满眼的惊恐,“父王,难道您不觉得我们金陵城真的被诅咒了吗?先是金翎被活活饿死,接着是那个妓女莫名的死了,还有金翎的姑姑,还有王昭和,再接着就我们两百多的衙差啊.....别的不说,金翎的事,您是亲历的,您都说过她是死了。您就没想过她怎么突然就活了呢?”
广震一顿,这件事,一开始他也是十分震惊的,但是后来就相信了金翎是唐进德救的了。但是此刻广毓将这几条人命的事连在一起说,广震也觉得诡异了,因为这些事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
“金翎说了,说是她弥留之际见到一神女给她喝了神仙水她才得以活命的......”
“王爷,世子爷,国公和侯爷请你们过去!”侍卫东方炽急匆匆道,“来人说小侯爷晨起突然发病了。”
“发病?”广震眉头一蹙,“发什么病?”
“来人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走!”
广震和广毓赶到长信侯府的时候日头还没有升起。
苏常云房里挤得满满的,广震和广毓连进都进不去。
下人通报后,贤德国公和长信侯挤出了人群。
“已经睡下了!去书房吧!”贤德公一脸的担忧,抬手抚了抚广毓的肩头,“你和常云最能玩到一起,你守着他,若是他醒了你好好陪着他。”
“表哥.......”广毓一脸的惧怕,“表哥他到底怎么了?昨日见他还好好的。”
“等他醒了你问他吧!”贤德公又拍了拍广毓的肩头,“看好你表哥。”
广毓点了点头挤进了人群。
这边贤德公苏勤,长信侯苏跃带着广震一同去了贤德公的书房。
“广毓没事吧?”坐定后贤德公先开口道,“瞧着脸色不怎么好啊。”
广震陪着小心道:“说是做了个噩梦有些害怕......常云是怎么了?”
“昨晚他偷跑出去了!”长信侯叹了口气,“我们一早才知道的。他让一个小厮躺在他床上装睡,自己倒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早上父亲召他的时候他突然在房间里发起了疯......”
“发疯?”广震顿惊。
长信侯点了点头:“说是什么妖邪在追杀他!小厮这才说出了他彻夜未归。大夫也诊不出是什么病就说怕是夜间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奇怪了!”广震连忙道,“毓儿做的噩梦就是妖邪在追他,还说有个神女救了他,他还说我们金陵城被妖邪诅咒了......”
听到广震说到这里贤德公悠悠叹了口气,“莫非真的因为我们甩锅给妖邪,得罪了他们......”
贤德公此话一出,房间